“臭小子,我还以为你嗝屁了。”
见到李玄并无大碍,李乘舟心头悬着的石头安稳落下。
一屁股坐在李玄身边。
“来,抽一根。”
李乘舟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木盒,里面装着是类似旱烟的小棍。
这是李乘舟穿越而来第一年研究的东西。
烤制成品的烟丝,用柔软轻薄的白纸一卷,烟嘴处塞一团棉花。
这来自蓝星的香烟,就诞生在了大乾帝国。
五年来,李乘舟时常想家,而这时都会登高赏月,默默点上两根。
李玄叼着烟,娴熟地从李乘舟手中接过火折子。
“嘶~”
“呼~”
二人吞云吐雾,看着眼前一排排摆放整齐的尸体。
“他们是什么人?”
李乘舟皱着眉问道。
“刑部尚书培养的死士。”
李玄掏出一块令牌,递给李乘舟。
令牌之上,正是一个“刑”字。
“黑衣人领头的是刑部尚书博文的贴身护卫,一位半步后天极境的武者。”
“一套逼供手段下来,饶是半步后天,也只得乖乖招供。”
“史博文与吏部侍郎李文境是昔日旧友、又同为宰相门生,关系莫逆。”
“史博文不忍孙文境惨死牢狱,于是便命令死士深夜劫狱。”
李乘舟了解了下昨夜的情况后,李玄还有公务在身,二人就此告别。
回王府的路上,李乘舟愈发觉得此事蹊跷。
监察司。
皇帝直辖,监察百官以及社会名流。
和明代的东厂职责差不多,都属于特务机关。
监察司高手如云,一流高手就有数百名,后天极境高手十多名。
监察室还有正副两位司主,都是后天极境巅峰的高手,司主莫无尘更传闻已半步先天。
两位司主平日轮流坐镇监察司。
昨晚史博文不知从何处得来消息,监察司无司主坐镇,于是便安排死士劫囚。
李乘舟眉头紧锁。
“上百黑衣人就想从监察司劫囚,未免有些异想天开。”
“监察司近期清查百官、落马的高官中,太子太师刘长忠、户部侍郎徐生、吏部侍郎孙文境、以及这刑部尚书史博文,均是宰相一手提拔出来的得意门生。”
“宰相权倾朝野,坐下门生遍布六部,绝非愚蠢之辈,如此关键时刻又怎会默许劫囚这等谋逆行为?”
“所谓的劫狱,不过是监察司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将屎盆子往刑部尚书头上一口,抄家杀头。”
“而宰相门生接连落马,监察司就有了理由彻查百官,尤其是宰相门生。”
“这后面,实际是皇权与相权之间的斗争。”
通过蛛丝马迹,李乘舟似乎明白了真相。
心中不由毛骨悚然。
一是深感朝堂腥风血雨,二是监察司手段通天,竟然贴身死士都能策反。
压下心头的悸动,李乘舟回到了教坊司。
而此时,监察司的人马也押解着官伎来到了教坊司。
“这是刑部尚书史博文家的女眷?”
李乘舟询问道。
司尉赵松林连忙回答:“回王爷,正是刑部尚书家的,这次正妻一人、妾室八人、女儿是十一人、女婢三十九人。”
“不知王爷看中哪位,小的这就给您安排上。”
赵松林献着殷勤,让李乘舟一阵无语。
“殿下,史文博七女儿史卿欣可是良品灵根的武者,从小习武身体纤韧,耐力十足,那滋味绝非柔弱女子可比,殿下真不试试?”
永乐王殿下,彻夜笙歌的消息已经是在教坊司传开了。
尤其是娇柔无骨的凝竹姑娘,据说至今都不能下床行走。
李乘舟床事之凶狠、之残暴、之血腥,令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