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没听到声音,转头去拉正在拼命按压发型的谢拙星,“走!” 他又看到了探头探脑的人,“有人在监视我们。” …… [又一次佩服合同的时间大法,硬生生把不同时间的职员怼成一条线给我们看!] [你不佩服一下几十倍速率下看屏幕的自己?!] [我们受得住,几大屏一起看,倍速还不一样,才生生合到了现在同一时间线!!呜呜呜为自己点赞!!!] [所以??我只关心,一进合同就被锁定的谢拙星和沈非祈啊啊啊啊小哥哥原来也认识我安姐!!!] [哈哈哈哈哈这里我真笑yue了,本来沈安让人去找那两个人,我还佩服她竟然能提前猜到他们会去“打擂台”让迦楼罗蹲点,没想到人破窗逃了我去哈哈哈哈信息没对上!!!] …… “报告老大,人跟丢了……” 漆黑的室内,烟雾缭绕,一个脸上带着伤疤的男人仰躺在虎皮沙发上,缓缓吐出烟圈,脸上似乎带着无尽的享受。 “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手下人战战兢兢,素来知道面前人眼里揉不进沙,却也只能在压迫中再次颤抖着回话:“报、报告……人……跟啊——” 一阵凄厉的痛呼声响起,半途却又诡异地改为哼哼唧唧的忍痛,仿佛面前人的皱眉比硬生生扭曲受痛的生理习惯还要恐怖。 朱岱把猩红的烟头又狠狠在地上人脖颈上压了压,等到烟熄灭的气流窜出,才漫不经心一松手,烟嘴骨碌碌滚下地。 “……你们这么多人……还堵不住两个人,连跟都跟不上……” 朱岱气笑了。 跪着的人想说,那两个人好像练过的,尤其是其中那个高高的小白脸,每次他们刚要上前些,就刺溜几下拉着人不见了。 他还来不及解释,又是一个人报告进来,凑近朱岱的耳边禀告了几句。 朱岱诧异的大笑突然传来,挥退两人,嘶哑的低语在房间回荡,退到门口的小弟揉了揉肩膀,疼得退出速率慢了一拍,正听到了他得意的自语—— “竟然自己送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