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如果真是这样，各方职员合作，那鬼的存在不是没有意义了吗？或者说被完全压制！”
傅洋问：“那楚行山就没识破，而且这不是竞争合同吗？”
沈安表示理解，她其实也试着代入过合同的深层逻辑。一开始也因为和傅洋的想法一致，模糊掉了某些细节。
但是，她想到了自己并非孤身一人，这指的是，她身上跟着的……
所以，沈安掏出一早罗列在纸上的各项信息，从最顶上画出去了一个箭头，那是……
跳出合同。
她曾经根据齐亓圻的谈话，推测出合同或许并不是被杜撰出来的。
那么回归问题，一切的逻辑都有一个闭环。
假设它真实存在！
所以，如果说鬼的意图被所有人识破，那么合同一定还有别的地方，圆了这个逻辑……也就是，隐藏着更深的危险，或者说出路。
“我们和鬼签订了合同。”傅洋喃喃自语，下一瞬，他的思路像是从来没有这么清晰过，“难道是？对了！合同没有说，这是必选项！”
一般的合同给出结局，职员们总会下意识遵循跟着走，完成探索度，最终完成合同。
不跟着走，就少这一段的探索度甚至探索失败。
这是正常现象。
而此时的竞争型合同，如果说某个结局有陷阱，沈安想要告诉他们的就是，换个角度看待问题——
合同给的某个结局也并不一定要走！
“这只是……给你们……一个思路。”沈安点头，默默计算几人的探索度。
还差一点。
她拿出那张照片，递给傅洋和儒笑，“抓紧了。”话中意味不明。
两人肃然，知道沈安的好意。
“难道我们代替的就是这些鬼原先的身份？”儒笑正色道。
沈安淡笑不语。
倒是傅洋，人小鬼大，眼神一转，“所以那些鬼跟着我们，是因为我们占了他的身份？也不对……“他自己就反驳道：“总不会我们就是他们吧？呵呵……”
看到儒笑奇怪的脸色，傅洋疑惑，“笑子哥咋啦？”
儒笑摇摇头，只是感叹，“你今天变聪明了。”
傅洋：……
倒也不用这么认真地说。
满意地看到两人探索度增加，沈安最后补充道：“没错……我们不是……代替了他们……而是……就是他们！”
最后几个字，她说得掷地有声。
“你们有没有……发现……虽然……面上不显……但他们并……没有实质性……地催促我们……去杀职员！”
儒笑一震，仿佛想到什么，“他们有别的渠道增长实力！！”
“对！并不代表……我们是他们……他们对……我们……就是善意的。”
沈安现在都快习惯这种说话方式，她只要记住一分钟内别说太多字就行。
而可能所有的鬼才是一伙的，他们的合作性甚至在单个鬼竞争之上。
“所以……发现了吗？”沈安在傅洋清澈的眼神中，补上最后的逻辑，“我们签订的……完美合同……前提是……帮鬼杀人……否则……一切合作……不得成立……而没有发现……合同漏洞……的职员……即使……杀全了人……”
她停顿，休息了会儿，“也会被……狡猾的鬼……给杀害……不是跟着……他的……就是其余的……鬼。”
傅洋失声：“那不是没有生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