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的时候,语气是漫不经心的,但是落在纪瓷烟耳中,却极为具有威胁性,她的脸不禁微微白了一些。
这几天,萧凤沉对她一直都是嬉皮笑脸的,她都快要忘记,萧凤沉这个人就是一个将危险两个字刻在脸上的人了。
哎,纪瓷烟在心中叹息,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感觉到后悔和独孤安做那个交易了。
早知道,萧凤沉是一个这么难缠的人,她就不该惦记独孤安手中的那本医书,来给萧凤沉解毒。
饶是心中忐忑,纪瓷烟的火气还一点点的冒了上来,她看着萧凤沉,阴阳怪气道:“我就没有见过,哪个病人像你这般拽的!”
萧凤沉丝毫没有收到纪瓷烟的阴阳怪气攻击,反而还笑的灿烂:“现在你不就看到了?”
纪瓷烟的火冒的更多了。
然而,还不能她发火,萧凤沉就继续说道:“所以现在....”
他扫视了纪瓷烟身后的家具摆设:“本宫给你半个时辰的时间,把你的东西收拾一下搬到本宫的院子里去,从此以后不许离开本宫的视线。”
说完,熬过毒发的萧凤沉就神清气爽的离开了。
“萧凤沉!”纪瓷烟在背后喊道:“我还没有答应你呢!”
萧凤沉再次以权压人:“就算你拒绝,你觉得你能逃得出本宫的手掌心吗?”
纪瓷烟嘴硬道:“不逃逃,试一试,怎么知道?”
萧凤沉抬起的脚,停了下来,他转身,看着气呼呼的好像受了天大委屈一般的纪瓷烟,心中不禁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萧凤沉也不知道自己心中为何会突然生出一种名为怜惜的情绪。
并且,他的脑海中,还浮现出一个念头。
那就是,难道他真的将这丫头欺负很了吗?
她就这么不喜欢留在他的身边吗?
神使鬼差的,萧凤沉张嘴就说道:“好啊,那本宫就让你逃,若是你能从本宫的手中逃走,本宫方才的话就作废,如何?”
纪瓷烟一愣,不可思议的看着萧凤沉:“你说什么?”
萧凤沉也是一愣,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
按照他往日的做派,自己喜欢的事情,别人就算再反抗,再不情愿,也只能迁就他。
从来没有他迁就别人的时候。
可是此刻,他....
却有点想要迁就一下纪瓷烟。
萧凤沉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说出那些话,但既然话已经说出来了,就没有反悔的道理。
于是他又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