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只喜欢扒本宫一人的衣服。”
熟悉的语调,几乎是贴着纪瓷烟的耳畔响起的。
纪瓷烟的大脑空白了一瞬。
她扭头一看,本该全身酸麻,动弹不得的萧凤沉居然坐了起来,还贴着她的耳畔说了刚才那一通话。
“你,你!”纪瓷烟后退两步,惊恐的看着萧凤沉:“你是什么时候冲开穴位的?”
“冲开?”
萧凤沉坐直了身体,余光扫了一眼自己胸口的银针,漫不经心的回答:“你那点力度,扎在本宫的身上,给本宫挠痒痒都不够。”
说着,萧凤沉就要伸手去拔了扎在自己胸口的银针。
“别!”
纪瓷烟赶紧阻止道:“我还没有将此次毒发的毒素从你身体里面引出来呢。”
“本宫说了,本宫不需要!”
萧凤沉似乎对医治这件事,极为排斥。
他不由分说的,就将银针从自己胸口拔了下来。
见到这一幕,纪瓷烟突然怒火中烧。
她猫儿似的冲到萧凤沉的面前,按住了他拔针的手:“不许拔!”
“不许拔?”萧凤沉慢慢的咀嚼着这三个字,突然低沉的笑了起来:“你说不许拔,那总要给本宫一个理由吧,一个你为何不许本宫拔针的理由。”
“理由?”
纪瓷烟皱眉:“我不是跟你说了,我和一个人做了交易,要帮你解毒。”
纪瓷烟说着,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她警惕的向萧凤沉:“你这样问,该不会是又要反悔了吧?“
萧凤沉没有吭声,那是那表情却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
纪瓷烟忍不住在心里将萧凤沉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就在纪瓷烟想着要不要一针扎在萧凤沉死穴,彻底结果了他的时候,萧凤沉总算开口了。
“本宫没有反悔,本宫只是想知道一个问题。”
萧凤沉倏然抬头,目光复杂的看向纪瓷烟:“你是以什么身份,要本宫不拔针的?”
纪瓷烟被萧凤沉这复杂的目光,看的心情很是复杂。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作为本宫的医者,本宫想我自己是有权利,决定吃不吃药,扎不扎针的。你只管给我配置解药就行了。”
纪瓷烟表示无语:“你这是什么歪理,你若不吃药,不扎针,你的毒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
“先不要讨论,这是不是歪理。”萧凤沉抬眸,一双好看的凤眸,牢牢的锁住纪瓷烟的眼睛:“你说,你是以本宫医者的身份阻止本宫拔针,还是以本宫妻子的身份在阻止本宫拔针?”
“这。这....”面对萧凤沉的穷追不舍,纪瓷烟的声音不禁变得结巴起来:“这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作为本宫的医者,本宫不会听你的话,但是本宫却是一个好夫君,本宫妻子的话,本宫是一定会听的。”
萧凤沉好整以暇的看着纪瓷烟,作势要拔针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盖在了纪瓷烟的手腕上:“那么你到底是以什么身份,来不许本宫拔针的呢?”
纪瓷烟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挣脱开萧凤沉的手,此刻她也顾不得再阻止萧凤沉拔针了。
“萧凤沉,你简直是不可理喻,胡搅蛮缠!”
“你自己的身体,你爱治,不治!”
纪瓷烟医名远播,从来都是别人求着她医,还没有她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的求着别人,追着别人医呢!
不就是一本破医书吗?
大不了,他不要了!
纪瓷烟气呼呼的就要离开萧凤沉的辖制,却被萧凤沉一把拽住了手、
“你还没有回答本宫的问题!”
刚挣脱的手,再一次被萧凤沉拽住,纪瓷烟只觉得心中的怒火一个劲儿的飙升!
她厉声道:“有什么好回答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