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生你胡说八道什么?大人,刘生疯了,胡言乱语的不可信啊。”县大人沈丘也被吓了一跳,他自己都自顾不暇了,没想到这蠢笨如猪的刘生自己招了!
陈花忙抓住刘生的胳膊,赔笑道,“大人,天太热了,俺丈夫想爹想的很,这不你看都开始说胡话了,我拍拍他就好了,拍拍就行。”
“啪!”
刘生挨了陈花结结实实一巴掌,他平静下来,随后又恼的掐住陈花的脖子,“她妈的臭娘们,你敢打你老子!信不信老子休了你!”
“大胆!公堂之上岂容你们放肆!”
二人这才吓得重新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大人,这二人诬告年毓婉,下官也是被蒙在鼓里啊。”县大人忙道。
此时,仵作刘宗将那枚银针呈上去,“大人,这银针是下官从刘家公脖子侧面颌骨两指下的发现的,银针细长直穿其脖子,最后气血凝滞窒息而死,而这正是杀死刘家公的利器,请您过目。”
“刘家公的死因确实是银针致命,这样的材质的银针,你一介村汉怎么会有?”
本就吓疯了的刘生直接将胡话说了出来,他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你这怂货你胡说八道什么啊你。”陈花欲哭无泪。
“大人,刘生因惊吓过度得了失心疯了,恐怕审问不出什么了。”仵作刘宗道。
“带下去治好他再好好审问,务必找出这银针究竟出自谁手!一个小小的沣镇真是“卧虎藏龙”!就真的将大奉的律法视于无物?”惊堂木重重砸在桌面上,就连桌子都随之晃动。
堂下之人包括堂外的百姓纷纷闭紧了嘴。
县大人更是吓得瘫软在地。
……
年毓婉得到了免罪释放,来看的百姓有人喊道,“太好了!好人总不会蒙冤!清官啊,尚书大人真是百姓的好官!”
“尚书大人真是好官!”
她看着欢呼的百姓,迫不及待的将视线搜寻陆江停的身影。
他怎么不见了?明明刚才还在这里。
年毓婉来到街边,也未曾看到陆江停的身影。
就在她一个人思考陆江停是否已经回去,陆轻池冲了过来,阿沅也在,沈顾风,刘先生,就连先前闹脾气的牛大勇也来了。
年毓婉的泪水湿了眼眶,在她有危险的时候,大家都在。
她是说不出的感动,于是伸开胳膊扑上去尝试揽住所有人。
众人差点被她扑倒,“不好意思哈,激动了。”年毓婉尴尬的笑笑。
“原谅你啦~”
“谢谢大家,救我一命,不然明年清明就要给我扫墓了,说实话当时要被打的时候,我想让你们给我烧什么我都想好了。”
“呸呸呸,不许说这些话,你好好的站在大家面前呢。”陆轻池笑着道。
“轻池其实我最要跟你好好的说一声对不起,我用了你的身份,然后对你说谢谢,你肯不计前嫌的与我换脸替我坐牢,那大牢又湿又潮,你又是女孩子,对身体不好。”年毓婉虽然谢过她,也道过歉,可是现在她还是想要对陆轻池好好说一次。
陆轻池笑着将手搭在年毓婉的肩膀,眨眼睛弹舌道,“这算什么,你别老是道歉,我不在意的,你是在救人,不过既然这么想谢我,带我去家里吃饭吧,正好我想拜访一下陆婶婶还有表哥表妹。”
“好,这个没问题!”两人搭肩勾背别提多铁。
“年姐姐,你看这是谁?”阿沅指了指在一旁扭扭捏捏的牛大勇。
“大勇哥,怎么几天不见,跟个小姑娘似的不跟我说话?”这朋友哪里有隔夜的仇,更何况她理解牛大勇,他只是脾气倔,又一时想不通罢了。
“年毓婉,那次说话是我的问题,后来我到家我媳妇骂了我,阿沅跟刘先生也说了我,我虎惯了,在这跟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