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沅说过等你醒了一定要跟你义结金兰呢!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我很喜欢你的性格,当然你别太自责,我并不在意,而且你没有做错事,你只是无可奈何才用我的一路治病救人,我也算是蹭了点你的功德。”陆轻池温柔一笑。
年毓婉真的被感动到,她一时间说不出话,哽咽了一下,“谢谢你轻池,真的谢谢你。”
……
“证据证人具在,年毓婉本官此刻就判你……”
“我不认罪大人!”
“放肆!你这是扰乱公堂!”
“大人民妇不可能开错药更不可能施针失误,脉案跟药方我开出去就会自留一份,甚至是两份,医馆存一份,我家中一份。”
“因为我会再次的研究,大人可以亲自看,这是当时刘家公的脉案跟药方。”
可是却迟迟没有沈顾风跟阿沅的声音,年毓婉突然意识到肯定是出了事。
这县大人到底还做了什么!
“你所说的证据在何处?没有就是在瞎编乱造,本官现在就判你的罪!”
陆轻池在下面焦头烂额,沈顾风跟阿沅都消失不见了,明明刚才还在,可年毓婉此刻却要被判罪。
“来人啊!二十大板!”
落地,声落。
年毓婉后背发凉,难道她这条捡来的命就要这么没了吗?
几个官差抓住年毓婉的胳膊,将她压在放好的受刑长凳上,那凳子最是可怕,从中间截开分成两个部分,人腰刚好在腾空的位置,子板子下去必定要断腰,更别说二十大板。
那抓她的官差根本不顾及她满身还未痊愈的伤口,手段粗鲁直接将她身上皮开肉绽的鞭子印再次扯开,刚长好一点又功亏一篑。
年毓婉疼的头皮发麻,她大喘气,面部近乎扭曲。
眼睁睁看着年毓婉旧伤未愈还要被绑在刑具上,行刑的官差手劲最是大,年毓婉会没命的!
“这么大的板子啊,比我大腿快一样粗了,这打下去哪还有命啊!”
“大人!求您开恩啊,年姑娘是个好人啊,她救过我娘啊。”燕家婆婆的女儿出现在堂外,她记着年毓婉给她的三两银子,记着她的好。
“大人你开开眼啊,年毓婉可能真的是冤枉的啊,难道您真的要让这炎炎夏日的天出现“六月飞雪”的大冤情吗?”
“这贱人死的不亏!打啊!我还想看看她会不会一次就死呢!”
“有没有赌的,我赌三十文,她一次就死!”
“我我我!我赌四十文,还能撑过去!”
“你们都疯了吗?那可是一条人命,就被你们这样赌来赌去看笑话吗?有没有最基本的敬畏之心!”陆轻池忍无可忍。
“呦,你是谁啊?怎么有资格跟我们说话?我们想赌就赌,关你什么事!滚开!”
“我让你赌!回你娘肚子里赌去吧别在这狗叫!”牛大勇出现在人群里,他一下子就把那男人提了起来,那男的直接尿了。
“真是恶心!”
“你你你这是要干什么,这县大人可在这呢,你不怕被抓起来挨打吗!我告诉你我舅舅可是京都的内侍,你你你快放开我!”
“什么狗屁内侍,还不是太监!你那么能耐,那么会说,让你舅舅来啊!真是欠收拾的东西!”牛大勇威胁道。
县大人看着一侧暗处的年远洲,见他始终没有肯答应他,便大声道,“行刑!”
年毓婉闭上了眼睛,巨大的死亡恐惧将她包围,等待着板子落下,她也会没了命。
或许,她可以见到爹哥哥跟姐姐了吧。
就在这时,“住手!”
此刻陆江停出现在人群之中,他道,“大人,证据在我手中,请您查看!”
县大人眉头一锁,“拿上来。”虽然不想看,但堂下都是百姓,他不得不看。
药方跟脉案递了上去,他看了后道,“谁能保证这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