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不怀疑这些东西出自何人之手。
“大人饶命啊,这这些是我家的。”
“既然是你家的,你紧张什么?”沈顾风道。
那大儿媳妇拍了他一下,说道,“原来是沈大人,有失远迎,这个是的嫁妆,我们家漏雨了,那装这东西盒子糟了,所以这才让我男人抱着。”
“对,是是是!就是嫁妆,你们来我家做什么?不去查年毓婉那个贱人,去我家做什么?”大儿子道。
“你的嫁妆?”来之前就将这家人的底子都查干净了。
沈顾风道,“如何证明?”
“大人这话什么意思?这我自己家的东西还怎么证明是我们的啊,大人惯会说笑了。”
“你这人真好笑,我家的我媳妇的嫁妆,有啥证明不证明的。”不知从哪来了胆子,那大儿子直起腰板跟沈顾风说话。
闻风握着手中的伞,冷冷道,“大人问你话,好好说。”
见到闻风腰间的佩剑,吓得弯着腰,“大人别欺负我们老百姓啊,我爹人都没了,你吓唬我们做什么,有这空赶紧把年毓婉那个贱人处理了!”
“据我所知,你娘家是卖馄饨的,我竟不知买的这馄饨是金子陷得?能有这么多的钱,你家的收入都只是馄饨摊这一个,一碗馄饨十文,你爹一个月才买大概600文,过的节俭,你倒好说这些价值几百两的财物是嫁妆,你们家全部卖了都凑不够吧?”
“说,哪来的!”
夫妻俩吓得猛地一抖,自知骗不下去,刚要开口,却被门口突如其来的林烁给拦住。
“沈顾风?”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你如今是休息的时候,就不能出来随意调查民众,你没这个资格,劝你一句,赶紧回去。”
“我就算休息,我也是捕头,位高于你,你凭什么不许我调查?”
“沈顾风,别让兄弟们为难,这家人实在是惨,本就是穷,你自己看看老爷子就算死了棺材也被雨水淋着,而那年毓婉就是罪魁祸首,把这刘家公治死,你看看这家人过的是什么日子?”林烁带了人,屏风一样拦在沈顾风面前。
还没问出什么,就被截了胡,县大人真是铁了心的治年毓婉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