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是谁呢!不就是陆家的蛀虫吗?干啥啥不行,做啥啥倒闭!上次还治死了一个人,还死不认账!”
“什么!原来他家治死过人!我家妹妹还准备在这拿药呢,我得赶紧回去不让她来!”
“陆家医馆的好名声在你这毁了,大家要去治病,别去这,就去其他几处的,这家不靠谱!”
“怪不得啊,治不好人,现在连无辜姑娘都要欺负,黑心!不要脸!”
“哎呦呦,早就说了吧,这三白眼出不了什么好人,你看看心多黑!”
“早都觉得这两长的丑了,什么啊,还整天沾花惹草的,那些姑娘怎么看的下去的?”
铺天盖地的攻击,众人的吐沫星子差点把陆卓陆旬淹死!
他两从未吃过这样的瘪,气的面目扭曲,看向眼前的表妹时,他们也是气的不行。
谁知年毓婉却茶里茶气的委屈道,“都怪我,是我害的两位哥哥被人辱骂,哥哥们要生气,就尽管说我就好了。”
听到她的哽咽,两人一时间也没了脾气,陆卓甚至彻底把她当做了陆轻池,安慰道,“妹妹别哭啊,都是哥哥吓到妹妹了,哥哥们给你赔不是啊。”
事情闹的不小,很快,就传到了陆老爷子跟董祈砷耳中。
二人供着年毓婉喝茶休息,众人才肯离开。
陆卓知拉着陆旬到一边议事,他道,“这事迟早传到老爷子耳朵里去!到时候咱两就完了!”
“那怎么办?我可不想再见到那根陈竹皮条。”
“还能怎么样?这事是由表妹而起,只要她同意不追究,帮咱们瞒着,老爷子身边嗯董先生就算来了,也说不了咱们什么。”
年毓婉看着眼前的二人偷偷商议的样子,心里默默盘算着。
二人商量一番后,重新回到年毓婉身边,殷切道,“去给表妹拿最爱的杏仁酥!妹妹啊,有个事你得替哥哥们说清楚。”
“哦?什么事。”年毓婉故作听不懂。
“这个事吧,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咱们这事必定要闹到董先生那里去,他要是来了必定是问罪来了,你看我们也让他们三个给你赔罪了,这先生来了若是问起来,表妹可该知道怎么回答?”陆卓道。
年毓婉像个小猫儿似的“嗯?”了一声,依旧装作听不懂。
“你跟表妹说的不清不楚的,让我来说,妹妹啊,这茶,跟杏仁酥好不好吃?”陆旬笑着问道。
“还没吃呢,我不知道啊。”年毓婉实诚答道。
陆卓差点栽倒,他道,“那妹妹快尝尝?”
“你看他们都说哥哥欺负你,但哥哥这不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嘛,届时董先生来了,你可要跟他说清楚啊,哥哥多照顾你对不对?”陆旬道。
二人紧盯着轻纱下的年毓婉,他们实在是骨子里的怕老爷子,殷切问道。
这时,年毓婉才缓缓道,“那是当然了,哥哥们对我是极好的,这杏仁酥我也爱。”
两人听到这里,算是各自长舒一口气。
“这就对了,把帷帽摘下来吧,快吃一口尝尝。”
年毓婉下意识的警惕,她正准备搪塞过去,谁知不出一会儿,董祈砷也带着人来了。
“董先生。”
毕竟是老爷子身边的心腹,辈分如同老爷子,三人忙的起身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老爷听闻此事闹的颇大,便让我来看一看。”董祈砷道。
“是孙子们的不是,惊扰了爷爷修养,其实也并非是什么大事,就是一点不值得提的小事,让大伙闹了误会,不信你问表妹?”陆卓看向年毓婉,咳嗽一声示意她把方才的话说出来,好证明他们的清白。
董祈砷也看过来,可谁料,她竟哭了起来,委屈道,“董先生求您替我给爷爷说一说,表哥带着手下跟踪我,甚至非礼我,我一直都是在沣镇的陆氏医馆看诊,今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