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妾室手段如此厉害,难保不会在主母怀孕小产之前做过什么手脚,毕竟对她而言争宠的事情,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别的女人有了身孕而什么都不做?
年毓婉道,“你先别哭,你好好想想别老是听郎中说,你家夫人怀孕时这段日子到底状态如何?”
她必须问清楚,一个细节都不能放过。
那姑娘停止了哽咽,说道,“要真这么说的话,我想起来了,我家夫人总是觉得身子疲累,脸色跟唇色也白,时不时的就头晕气短,可郎中说了这是有孕时期正常该有的症状,让我们夫人无需担忧。”
听到这里,年毓婉算是彻底明白了,原来连郎中都被这小妾收买了。
这些症状是典型的孕妇怀孕期间气血亏虚,也就造成了转胎无力,胎位不正了。
一边串通郎中让主母放松警惕,一边暗下杀手,这妾室真是好狠的人!
……
很快马车就在年府跟前停下,年家是当地有名的富商,这附近好几个镇的酒楼都是年家的。
刚下车,年毓婉就被那亮堂堂的“年府”牌匾给震惊住,倒不是这府邸有多豪华气派,门前的两个石狮子有多威严恐怖,而是这地方正是原主的家,年府!
这怎么到自己家了?
那……那姑娘所说的伤天害理,手段阴毒的妾室不就正是她亲娘!
突如其来的消息把年毓婉震得粉碎,只要吹来一阵风,她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再看看眼前这个姑娘,脸生,怪不得她没从原主的记忆里认出来,是因为这姑娘是新人,府里夫人贴身的妈妈都在里面忙呢。
阿沅见她愣住,“陆姐姐快走吧,人命关天。”
年毓婉的思绪被拉回来,她忙不迭的背着药箱进了年府。
可到了门前却被拦住,几个家丁堵在那不让进。
“干什么的?年府也是你们能私自乱闯的?”
“你们这是做什么?夫人情况违纪,我奉夫人之命请来了郎中,你们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姑娘急了,都快哭出来了。
“不让进就是不让!废话什么!谁知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夫人身边的雀儿,我来府里刚一个月,进进出出的你们不会不认识我啊,不对,你们不是平时看门的那几位大哥,你们是谁?哪个院的!”雀儿泪眼模糊,但分辨出眼前的人并不认识。
那家丁忍无可忍,直接一脚踹向无助弱小的雀儿,索性阿沅离得近伸手又极好便抓住了那家丁的脚,“雀儿站我后边,没人敢欺负你。”
“哎呦哪来的毛小子还不快滚出去!别惹急了你爷爷几个,把你揍一顿打出去!”
年毓婉道,“谁敢!”她依旧用的陆轻池的声音。
“呦,小妞真不错啊,过来让爷玩玩!”
家丁眼神里满是淫欲,调戏的就要对年毓婉动手动脚。
可刚把话说完,手还停在半空中,就被牛大勇一个大力举起,连人直接扔到了台阶下。
末了,搓了搓手,“谁欺负陆姑娘就是跟我过不去!你们呢?也要尝尝被我扔下去的滋味?”
话音刚落,那男人虽吓得哆嗦,但依旧不肯开门。
“年府有规矩,你们不准进!”
“呜呜呜,陆姑娘,我家夫人等不及了啊,你想办法救救她好不好啊。”
年毓婉也对这个所谓的亲生母亲赶到可耻,手段狠毒到如此地步,女人生孩子本就是过鬼门关,如今夫人又是最危险的胎位不正,时间久了胎儿窒息,胎死腹中很有可能落得个一尸两命的下场。
她这是要生生折磨死年夫人。
“动手!耽误不得了!”年毓婉一声令下,除了雀儿之外的三人纷纷动手,很快就处理了堵在门口的几人。
可门依旧是锁上的,年毓婉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她后退几步借力上了墙,正准备从那轻松翻过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