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年毓婉的话,陈阿贵闹的更厉害了。
“呜呜呜!我不!我要吃糖葫芦,你给我买!奶奶你去劈柴啊!”
万玲玉不想跟年毓婉妥协,她受了年毓婉一早上的气,肚子里的怒气还没地方撒。
“哎呀,你要吃糖葫芦的话可得让你快点答应了呢,毕竟我马上就要走了。”年毓婉故意收拾筐,起身进屋里换衣服拿钱。
见她要走,陈阿贵更急了,他小手狠狠的拍打着万玲玉的身体,“奶奶不去劈柴,我就饿死!我不吃饭!”
“哎呦哎呦我的乖孙子啊,你可别不吃饭啊,奶奶心疼你啊!奶奶还等你考中状元接奶奶享福呢!”万玲玉心疼道。
过了会儿,万玲玉妥协道,“去!奶奶去劈柴,奶奶现在就去,我大孙子高高兴兴的奶奶就是上刀山下火海进油锅都高兴!”
年毓婉在旁边听了一会儿,感觉这话简直难以入耳。
溺爱迟早扼杀一个人的全部。
见万玲玉走到柴火堆那,拿起斧头就要砍柴,年毓婉这才满意道,“放心吧,回来就给你带糖葫芦。”
陆老太太都看呆了年毓婉的手段,她这好吃懒做的姐姐还真的干了起来,简直神了!
此刻屋里的陆玉躺在床上,听着声音满意的笑了。
年毓婉回了房换衣服出门,刚推开门,就看到陆江停侧卧在床上,将背留给年毓婉。
也不知他睡了没有,年毓婉本想跟他说句话,但是想到两个人现在的处境,还是没有勇气搭话。
问候的话到了嗓子眼马上就要脱口而出,却被她生生吞下。
挑了件干净的裙子,年毓婉见陆江停背对着她,也放心大胆的脱了衣服换上。
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似乎吹弹可破,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她身材虽丰腴,但胳膊腿都纤细清瘦的很,腹部有些肉肉的,该长肉的地方也是丝毫不吝啬。
此刻小憩的陆江停压着的胳膊睡麻了,转过身换了个方向睡,可迷离之间,他看到一个身姿姣好的人形,她的皮肤白的如瓷,赤色肚兜似遮非遮,令人遐想。
女人的媚敲打着陆江停那颗尘封已久的心,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一时间也不知该是闭眼还是道歉。
失礼的事折磨着他,年毓婉也瞥见他不知何时转了过来,脸憋的通红。
她系好腰绳,走上前担忧的摸着陆江停的额头,“好热,你受凉了吗?”
看着他身上也没个被子,年毓婉跃过陆江停伸手去拉里面的被子,觉得失礼的陆江停心里一个劲的愧疚,他紧闭着双眼,不敢去看年毓婉。
给他盖好被子,年毓婉越发觉得他不对劲,像是生病了。
她凑近他的脸边,短时间也忘记昨夜的不愉快,轻声问道,“陆江停你怎么了?”说着,将手探上他的手腕把脉。
年毓婉没干过什么活,指腹柔嫩,陆江停心里一颤,想起他们并无夫妻之实,算起来也只是初相识一个月多的男女罢了,他慌乱之中推开了年毓婉的手。
被陆江停这突如其来的行为推开,年毓婉一脸的疑惑,她寻思这秀才是怎么了?
莫名其妙?
他别过身背对着年毓婉,努力的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慌乱。
“我没事,你出去吧。”
真是莫名其妙,年毓婉再次在心里叹了口气。
她道,“我要去集上买菜,现在天比较好,你出去晒晒太阳吧,对身体好,等我有空了给你做个轮椅吧,这样你也方便一些。”见他没有回话,年毓婉摇了摇头,出了门。
陆江停听着门被关上的声音,他那颗慌乱跳动的心才安静下来。
他心里清楚,也一直以来是把年毓婉这个名义上的妻子看作两个陌生人看待的,再后来知道她在不断的改变,还救了爷爷的命,他将她当做稍微亲一点的友人关系看待。
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