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深义重。
对她或许只有帮助老爷子跟照顾陆家的感激。
自己不过是报恩才留下的,不如装聋作哑。
年毓婉也不好再转回去,只能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在漫长的沉默中折磨着心有愧疚陆江停。
……
云镇宅邸中,夜深了大房家陆卓陆旬还在亭中饮酒,赏美人。
陆文岳跟刘梅英还在祠堂罚跪,二人是敞开了玩,不仅定了最好的酒跟吃食。还请了缀花楼的头牌闻仙蔷来唱曲。
经年毓婉这么一闹,他们是药房没守住,就连腿上还受了伤,在她面前更是没了尊严。
陆卓越想越气,他道,“今日的耻辱,之后定要千倍百倍的还回去!否则我陆卓名字倒过来写!”
“哥,这贱妇有几把刷子,我听说老二家的章也被她拿到了,老二那样的狡猾不近人情都被她拿到,咱们失败就失败在低估了这贱妇。”陆旬分析道。
陆卓点点头,“你的对,这贱妇确实不简单,可她之前我可是听说好吃懒做干啥啥不会,大字也更是不识一个,怎么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的精明?难道是跟了我这残废表弟转了性?”
“转性不转性我不清楚,我就觉得奇怪,我调查了她在爷爷家的时候对怎么救治爷爷的中风之症说的头头是道,而且在爷爷中风倒地被所有人发现之前,她就已经施了针,你说她怎么突然会了医术?你不觉得奇怪吗?而且……”陆旬喝了口茶。
陆桌听出了一些端倪,催促他说下去,“继续说。”
“而且三房那家医馆你知道的吧?自从那个陆文君没了,咱们还特意找人闹事疏散了看病的人,让三房的小破医馆彻底无人问津了,穷的叮当响,可是我那调查的人跟我说,陆家陆元松爷爷那一支的陆轻池表妹,竟然在那里帮忙看诊,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两个人放在一起,是大大的不对劲。”陆旬道。
听了陆旬的话,陆卓道,“是挺奇怪的,你的意思是陆轻池不是真的?”
“有这个可能,我不确定。”
“不过这三房的医馆听说生意又好了起来,我看咱们是时候找人特殊照顾一下咱们三房叔叔的医馆了,到时候也就清楚这陆轻池表妹到底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