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从酒楼二楼传出,此刻深陷计谋的年毓婉殊不知刚下了牛车,踏进云镇那一刻,就有人在身后偷摸跟着。
那些人行动极为敏捷轻盈,寻常人肯定是听不到,也注意不到,可她并非寻常人。
年毓婉从一开始就感受到身后有人跟着,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事可是一个女将军在战场上该有的本事,她并没有声张,反而就这么耗着,等着那些人自露阵脚。
云镇今日有会,街头人多的很,各种背着商品走街串巷叫卖的商贩,以及熙熙攘攘的赶会人,年毓婉巧妙的利用人多容易跟丢的优势,假意购买糕点。
而背地里跟着的人也犯了嘀咕,圆脸男人道,“这女的怎么这么爱买东西,刚从那个摊又跑到这个摊,又从这个店铺跑到那个店铺,现在又从糖葫芦跑到糕点去,她这是干什么?耍我们?”
长脸男人道,“大哥你绕来绕去我听的头都晕了,兴许人家就是买东西啊,今天有会,这么多的商贩,要不是今天有人给钱绑架那女的,我也想去!”
“蠢货!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咱们不帮人干事,哪来的钱?哪有钱买买买,你个只知道吃不知道放的蠢驴!”圆脸男人打了长脸男人的脑袋,训斥道。
“我知道了,大哥。”
“少废话,人一会跟丢了,我可饶不了你!都给我跟上!”
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年毓婉借助人多不易察觉的优势,泥鳅似的溜进巷子内,从另外一个出口出去了,到了与这里想通的街上。
年毓婉没敢停下来,她马不停蹄的赶往那两间药房的位置。
而此刻的圆脸都懵了,骂道,“他娘的!人哪去了!今天抓不到这贱人,咱们兄弟几个喝西北风去吧!”
“还愣着干什么都!还不快去分头找!屁大点的云镇,不信找不到这贱人!”
……
迟迟等不到抓到人的信,陆卓跟陆旬是酒都喝不香了!
陆旬道,“大哥,不是说这贱妇好对付吗?你找的人不会都是饭桶吧?这都抓不到?还是说这贱妇根本就没来云镇!她该不会真的怕了吧!”
“急什么?你都说了她伸手不错,一个人打好几个家丁,能把老爷子救出来,又从咱们家跟老二家夺走两间最好的药房的,能是什么好对付的主?”陆卓心里也暗暗觉得不对劲,但因为没人来传信,他也不确定。
“你说这药房抢的是我们跟老二家的,老二家那个只知道去青楼楚馆烂醉,在赌场输钱的滚蛋,会不会做点什么?我可听说他也知道了这事,还很生气呢!”陆旬道。
“他?废物一个罢了!指不定在哪个温柔乡里烂醉如泥呢!这次咱们不得教训教训那个贱妇不可,让她把两个药房从嘴里吐出来!不吐打也打吐她!”
就在这时,先前派出去的人回来报信了。
随从带着个圆脸男人进了包厢,“大公子,二公子,人跟丢了。”
“跟丢了?!”
听到这话,陆卓震惊不已。
“大哥,看来这小娘们还真有几下子!”陆旬摸着下巴,说道。
“哼,真是废物,一个妇人你们也能跟丢?要是找不到不仅钱没有,你这手指,也得留一个。”陆卓轻描淡写的说完,眼中透露着骇人的寒气。
圆脸男人自知惹不起当地的陆家,吓得双腿发抖,整个人差点尿了。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求求二位公子!不要砍我的手指啊,人……人我一定会找到的,一定会好好处置的,请二位公子放心啊!”
陆卓俯身,在男人身前把玩着手中的一把锋利匕首,“这刀别轻易小看了它,杀猪剔骨那可是轻而易举,当然剁手指更是不值一提,就这样把手指放在这。”
说着,陆卓拿起男人的手,可男人害怕,他用力跟陆卓较着劲,不敢被他拿起来。
可陆卓力量更大,猛地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