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能跟人私奔的贱妇,有什么能耐在这说我们?我们陆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见几人依旧摆出一副跋扈的样子,年毓婉并未理会陆文岳的话,淡定的将昨晚捡到的玉佩亮了出来。
“昨夜有贼人在门前吹毒,意图害死老爷子,这玉佩就是那贼人掉落的,几位陆家长辈,都瞧瞧?”
年毓婉手指捻着玉佩的绳子,在众人面前一一晃过。
这玉佩一出,原本嚣张不已的老大家瞬间惊住,刘梅英更是震惊之余忙将目光瞥向别处。
年毓婉观察着众人的微妙神情,就知道事情果然不简单,索性就让她们狗咬狗,互相暴露。
“没人认得吗?”
这核桃大的锦鲤玉佩,刘梅英再熟悉不过,就是她前几日赶会时,随手买来的,说是图个吉利。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玉佩怎么会凭空出现在老爷子门前?
就在这时,她转眼就跟偷笑的沈爱琴对视上,瞬间明白了一切。
原来这老贱人竟然趁着昨夜说话的空隙,偷了她的玉佩,留了一手要栽赃嫁祸给她!
见大嫂额角明晃晃的汗珠子,沈爱琴没事人似的开口道,“呦,这玉佩不是大嫂的吗?”
陆文珏见状,也道,“确实是大嫂的玉佩,只是怎么会出现在害爹的贼人身上?”
“你休要乱说话!我这玉佩兴许是来探望爹的时候,不小心掉下来的。”刘梅英道。
“就是,就凭一个玉佩能证明什么?”陆文岳赶忙道。
“掉下来的,谁信啊!大嫂你干脆承认得了,跪在这给爹磕个头,指不定会从轻发落呢!”
这时,牛大勇拉着一女子走了进来,那女子头上被布袋蒙住,又是一身的黑衣,暂且认不出是谁。
可沈爱琴却变了脸色,这身形是欢儿!
她刚还得意,以为能整治大嫂呢,转头才想起还有欢儿这茬事,此刻人就在眼前,她只怕是百口莫辩,栽在刘梅英手里了!
“这人就是昨晚毒害老爷子的人,被当场抓到的。”
“让她露出脸,给各位叔嫂好好看看,可认得不?”
年毓婉轻挑柳眉,示意牛大勇把女人的样貌给众人看看。
牛大勇将布袋从侍女头上摘了下来,侍女的容貌也出现在众人眼前。
刘梅英激动地拉着侍女,凑到沈爱琴跟前,“老二媳妇,这不是你那贴身侍女欢儿吗?人被当场抓到,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陆文岳更是直接喊来家丁,“玉佩只是凑巧掉在那里,可你这欢儿可是当场被抓住的,爹,我就让人押她们去官府问话!不能让你白白受罪啊,儿子心疼得紧!”
“大哥你就这么着急?你跟刘梅英商量着挑唆我去害爹,我要是有事,你俩也别想逃!”沈爱琴怒吼道。
说完转头看向陆文尧,只见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沈爱琴发了怒,“别人丈夫都是护着妻子,怎么到我这你成了哑巴啦!我是被陷害的,是他们一手策划的,你愣着干什么啊?”
“大哥不是这样的人,他没有理由害我们啊。”陆文尧即使知道这个哥哥有时会坑他们家,但说到底,都是一母同袍,他总归是站在有血缘关系这一边的。
沈爱琴急道,“蠢货!哪天害死你你都不知道!”
“住口!”老爷子吼道。
一时间,众人都安静了下来。
“你们几个自幼我没有一个不疼爱关心的,如今老了你们就巴不得饮血啖肉,将往日对你们的教诲尽数忘记,怎能不让爹寒心?”
众人吓得跪在地上,陆文岳道,”爹,都是儿子们的错,您别生气啊。”
“是啊爹,都是女人家们不懂事,才挑唆了这么多,以至于咱家不和,我看大嫂二嫂各自管的药房还是收回来比较好,以免像这次一样出了差错。”陆文珏见缝插针。
他一直在黔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