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不再脸红,不再害羞。
总是想着法的黏她,像是要将先前受的委屈通通欺负回来般。
缠人的要命。
想着想着,体内的律动逐渐加快。
岁念抿着唇。
良久,才忍着羞赧道:
“谢、谢迟。”
话落,岁念不再言语。
想着她都已经服软了,谢迟也该自觉的顺着台阶下才对。
可谁曾想。
刚说完不久,小狗便贴了过来。
眸子晶亮。
难掩雀跃的问:
“念念,再多叫几声可以吗?”
顿了顿,又垂眸。
碎发下,冷白的耳尖微红。
明明已经如黑芝麻汤圆般满肚子坏水的人,这会儿却又露出一点纯情。
哑声道:
“或者……能叫老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