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扣被解开。
缓缓露出大片冷白肌肤，和一室撩人欲色。
岁念饶有兴致的看着。
只是看到一半时，不和谐的事情发生了。
视野忽地变暗。
紧接着，岁念看到一张放大的脸。
江衍垂着眼。
纤长睫羽下，是浅灰色清透如琉璃的瞳眸。
“念念。”
少年薄唇微扬，轻笑着问。
“看的开心吗？”
被抓包的岁念微怔。
旋即侧过身，面无表情的看向系统。
小系统瑟瑟发抖。
哭唧唧道：【宿主，这个不能怪我啊！】
身为主神碎片，每个碎片的智商体力都远超于常人。
这个位面的碎片亦是如此。
它的那点小把戏……
压根瞒不过啊！
系统咬着手帕，哭得可怜兮兮。
岁念：……
系统哭得这么惨，搞得她像在欺负智障儿童一样。
于是岁念摆了摆手，示意系统褪下。
随后支着下颚。
漫不经心的回道：“没看够，再多脱两件。”
岁念这招反客为主效果极好。
少年冷白的耳夹更红。
无奈叹道：“念念，你这样……不好。”
岁念却不听。
任性道：“我就要看，不给看的话，你今晚就别想上床了！”
这下情形逆转。
江衍睫羽轻颤。
随即忍着羞耻，一点点，一点点继续解开纽扣。
须臾，上衣褪下。
江衍抿着唇。
红着耳尖轻声问：“够了吗？念念？”
岁念没说话，只托着腮欣赏着这一幕。
少年眉目清冷，气质矜贵。
如主神般，总给人一种高高在上，淡漠疏离的感觉。
俗称“神性”。
可如今，少年衣衫不整。
淡漠疏离的神性被冲散，取而代之的是浓郁的欲色。
岁念眨了眨眼。
鬼使神差的道。
“不够。”
自然是不够的。
昨天她被欺负了那么久，总要讨回来才是。
话落，江衍唇瓣抿的更紧。
接着垂下眸，用略哑的声线轻声问。
“念念。”
“你真的……还想继续看吗？”
少年嗓音低哑。
言语间，裹挟着浓重的欲色。
岁念满头问号。
心想：有什么不能看的？
可下一秒，耳边响起皮带被解开的声音。
岁念：……
江衍不急不慢，准备继续。
可岁念却耳尖发烫，在画面即将限制级前关上了电脑。
电脑关上前，她隐约听到一声轻笑。
也不知到底是在笑什么。
心跳声快得离谱。
好一会儿，胡乱跳动的心脏才得以平复。
岁念抬手，手掌落在胸腔前。
良久，剧烈的心跳声平复。
岁念随即拧眉，目露不解。
奇怪……
她为什么要躲？
明明之前……的时候，更刺激的她也不是没看过。
只是当时的气氛太过限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