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言楚才反应过来,看着空荡荡的走廊问。
“是刚刚那个女人?”
说着,言楚声音沉了几分,有些烦躁。
“我不喜欢她,打扰你休息,还惹你生气。”
言楚拧着眉道:“你的手都红了,肯定是那个女人脸皮太厚的错。”
听到这话,岁念一个没忍住,笑得肚子都隐隐作痛。
言楚略显茫然地问:“念念,你笑什么?”
岁念勉强忍住笑意,表示自己只是突然想到了好玩的事。
言楚没多问。
只略显强硬地拉着岁念,要给岁念上药。
岁念推拒了一下,却没能拗过偏执的言楚。
片刻后,岁念坐在床边,两只手被裹成粽子。
言楚端着瓷碗,小心翼翼地喂了勺汤。
汤是猪骨汤。
滋味浓厚,口感丝滑。
岁念一边喝汤,一边好奇地问:“你突然炖汤做什么?”
言楚撇去汤中浮沫,不急不缓道:
“你受伤了,需要静养。”
岁念:……
她只是手心红了点,连皮都没蹭破。
可言楚却执意要她养伤,不许她出门。
岁念无奈,只好老实在家躺平。
不过躺平的感觉也不错。
有吃有喝不说,还有美人随时调戏。
言楚黏人,却不禁逗。
平日总是抱着她不愿撒手,可只要她稍微主动点,又会立刻红了耳尖。
像容易害羞的小媳妇。
这么在家舒坦地躺了几天后,岁念收到了纪浅浅的消息。
纪浅浅倒是没出事。
毕竟纪彦承视纪浅浅为自己与心爱之人爱的结晶,对纪浅浅最是偏爱。
据岁念了解,纪彦承花了大价钱让当时在场的男人揽下一切责任。
因为这事,纪彦承大出血,本就惨淡的钱包雪上加霜。
岁念估摸着,用不了多久纪彦承就该来联系她了。
毕竟渣爹一家三口没一个是能赚钱的。
叶澜母女是典型的菟丝花。
靠着男人来获取生存所需的金钱与养分。
而渣爹是扶不上墙的软饭男。
老婆在时靠老婆,老婆没了靠女儿。
自己本人则是没有半点真才实干。
如岁念所料,当天晚上她便收到一通来电。
“喂?”
岁念敷着面膜,吃着薯片,懒洋洋地接通电话。
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格外不善:
“念念,你在吗?”
岁念打了个哈欠,语调漫不经心。
“如果我不在,那现在接你电话的人是谁?”
纪彦承一哽。
沉默良久后,纪彦承快速道:“今晚八点,我在凯莫酒店等你,你若不来,我就再也不认你这个女儿了!”
怒气冲冲地撂下这句话后,纪彦承挂断了电话。
岁念拿着手机,一头雾水。
父女关系不是早就断绝了吗?
她这位名义上的便宜爹怕不是得了老年痴呆。
感慨地叹了口气后,岁念本着关爱智障群体的原则赴了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