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冻伤了手。在屋里绣嘛,”安莲吃完看了看摸摸她的手,拔凉拔凉的。
“没关系,每天碰那么多凉水,手指都习惯了,快熄灯了漱漱口准备睡吧。”岚白吃完那一小块板栗糕,有点甜,不过挺香的。“好吧。”
一起收拾完,正好如意姐便来通知赶紧睡。
之后每天都会看到颂青那个小太监,大多数看到他都脸上灰扑扑的,最狼狈的一次,衣服被扯破了,那是个晚上。脸上都有伤了。
“你没事吧,要不要给你上点药啊。”晚上岚白坐在台阶上,太冰了,她放了个垫子坐,这次多准备了一个,因为颂青晚上也总会来。
颂青来了,脸上有擦伤,灰扑扑的脸。看见岚白还是笑了笑。
“我没有药过两天也许就好了,在打络子吗?”颂青说话还是轻轻柔柔的。季首那家伙下手也太狠了。嘴角都破了。
岚白看着她掏出一个棕色的瓷瓶,直接给他。“这是活血化瘀的。擦擦吧,挺好看的一张脸别留疤。”
伸手接过,颂青垂下眸子轻轻的说了句谢谢。岚姑姑当时也说过同样的话,你不是岚姑姑的女儿,你到底是谁,你还和岚姑姑的名字一样,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你是不是也是方外之人。那天晚上回去后,看到瞬时收集到的信息,母亲早逝,但是有舅家,应该不是岚姑姑,她说过她没有父母,是个孤儿也是个凡人。
“阿岚,你这药从哪来的啊,咱们发的月钱不多,多破费啊。”颂青看起来一脸不舍得问她。
“没关系的,你用吧。没准等什么时候你还能还我呢。”岚白瞅了轻声说,怎么也不能告诉你,这是她自己做的,捡点药草,晒干磨得。
“你能帮帮我吗,我怕疼”颂青双眼泪汪汪的瞅着她,想拌可怜打动她。
岚白不想帮忙,甚至有些想笑,你怕疼?!你确定,你怕疼你还进宫当太监,阉割礼不疼吗这是。
好吧,她认输了,他的脸看起来嫩嫩的,大家都是姐妹,应该不碍事,可不是当初觉得男女有别的时候来了。
“呼~,还疼吗”岚白给他轻手的上了药,顺便不经意之间摸了摸他的脸蛋,真嫩啊。手也好看,要是也能摸摸就好了。
“好多了,谢谢阿岚,还是我来吧。”颂青不自在的抢过她手里的药瓶说。这个小毛孩子,手往哪摸呢。怎么跟岚姑姑一个样,当初岚姑姑看到他就经常揉他的脸,还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他。
随后便一个擦着药一个安静的打着络子,气氛分外和谐。
“岚白~你快来啊,管事嬷嬷叫我们呢”安莲匆匆忙忙跑来,顾不上旁边有人就喊,因为平常这里也荒凉偏僻,离近了才发现这里不仅岚白一个人,匆忙对颂青扶了扶身说,
“快跟我来,管事嬷嬷,召集咱们过去有急事要通知呢,”安莲说着就要拖着岚白走。
“阿青,我先走了,回见吧”拿上东西就刚跟安莲走了。留下颂青一个人,在原地停留了会儿,拿上药瓶,便也走了。感觉需要瞬时好好查查了,总感觉漏掉了什么,实在不行再去趟青州佛寺吧,找绥安主持问个明白。
刑狱司内肖白懒懒的靠在椅子上,“瞬时~大人什么时候才回来啊,消息都散出去了,”
“大人的事怎么知道,又不归我管,你有空闲能不能帮我一块整理整理这些公务,别懒得跟个蛋似的搁那躺着。”快被一对文件埋了的瞬时快炸了。
“临近年关事务更多,你快点的小白。”
“好想念大人啊。”肖白只得站起来,毕竟大人不在没法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