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他都会夺走,哪怕他对女人人并不感兴趣。
此刻雁崤还不知道,他面临着一个大危机。
如果说寂言清的爱是无私的,那么雁长歌的“爱”就是不惜一切代价的占有。也许那并不是爱,只是他的恶趣味而已。
“阿眠!来这里,上飞机了!”雁崤大声呼唤她。
唐以眠连忙从自动售卖机里拿了两罐咖啡。
“来了三爷!”
雁崤带着唐以眠上了回雁城的飞机,唐以眠满足的睡在了他怀里。雁崤轻轻吻了吻她眼皮,“晚安,阿眠。”
飞机飞了三小时,降落到了雁城。
“阿眠,起床了。”雁崤轻轻拍了拍她的脸。
“唔!”唐以眠挣扎了几下,坐了起来,“三爷,现在几点了?”她迷迷糊糊的问。
“十点半了,阿眠,已经到雁城了。”他柔声说到。
唐以眠拿起咖啡喝了两口,“那我们今晚住哪?”
“阿眠想回雁家吗?”雁崤征求她的意见。
“不想。”唐以眠回答
到。
“那我们就去住宾馆!”雁崤拎起行李,唐以眠跟着他下了飞机。
又是这个让她伤心的地方,上次在这里,她还是孤身一个人,而这一次,她还有雁崤陪她一起。
她跟在雁崤后面边走边出神,雁崤突然停住了,唐以眠猛地撞在了他结实的后背上。
“疼疼疼!”她痛的眼泪都飙了出来,连忙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三爷怎么了?”雁崤突然停了下来,她有点迷惑。
雁崤没有回答她,她顺着雁崤的视线看了过去。那是一个女人,黑头发蓝眼睛,长的十分好看,一看就是那种很温柔的人。
那个人是苏云溪。苏云溪约了几个富家少爷出来喝酒,很显然她没有认出雁崤。此时的雁崤和几年之前大有不同,认不出来倒也正常。
雁崤也没有认出苏云溪,他只是觉得这个女人和她母亲很像,一样的温柔,一样的蓝眼睛。
“这位先生,你怎么一直盯着我,我脸上有东西吗?”她细声细语的问。
“没有,不好意思这位小姐,小姐长的与我的一位朋友很像。”他连忙说道。
唐以眠轻轻牵住他的衣袖。
雁崤意识到自己失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