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迈了几步，抬头直勾勾盯着对面的雾气里。
“呜哇！”
像婴儿一样的啼哭声传来。
雾气破开，一头长着人脸，牛的身体，马的蹄子，浑身赤红的异兽走过来。看见山羊后，停下脚步，啼哭般的叫声尖锐刺耳。
白姝和东方御对视一眼，两人一模一样的疑问：都是啥东西？
没见过。
没听说过。
东方御传音说：“万年前的三界九州，和现在很不一样。估摸着都是灭绝了的东西。”
白姝点点头，传音说道：“嗯。那咱们就随便称呼了，这只羊跟这头人面牛看起来都是被怪鸟血腥味引来的。咱们作壁上观，看它们会不会打起来！”
“打起来好！等它们斗个两败俱伤，你我再出手，二十分轻松到手！”东方御传音，语气雀跃期待。
白姝对他竖起大拇指，英雄所见略同。
“哒哒！”山羊兽不出声，只蹦跳发出声响。
对面的人面牛却像是受到了挑衅一样，“呜哇！呜哇——”叫声越发激昂，震的地上石头颤动，树叶也哗啦啦作响。
山羊兽和人面牛围着怪鸟的尸体转圈起来。
对峙良久，谁也没有发动攻击，谁也没有撤走的意思。一时陷入了僵持之中！
白姝摸摸下巴，指尖凝聚一道半透明的剑气。
东方御惊讶传音：“你想偷袭激怒它们？万一被察觉了怎么办！”
“隐晦一点，总得试试，不能一直耗下去。”
白姝说完，弹指剑气飞掠出去。
悄无声息的接近山羊兽，在它的蹄子上留下一道血痕。山羊兽直接蹦跳起来！对面人面牛当成了攻击信号，“呜哇”凄厉嚎叫着，低头冲了过来。
山羊兽也顾不得其他，同样低头撞向人面牛。
“嘭咚！”
撞击的巨响，震耳发聩。
山羊兽的羊角巨大结实，撞的人面兽嚎叫着后退了半步。山羊兽再一低头，羊角狠狠刺撞，人面牛躲避不及，人脸上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人面牛吃痛，后蹄狠狠一踏，扭头转身横撞过来。
“砰！”
山羊兽被撞飞出去，咔嚓咔嚓撞断了七八根树干。
人面牛追上来，张嘴吐出腥臭的粘液。
山羊兽蹄子上的风旋一转，凭空消失不见。粘液扑空，落地眨眼腐蚀出一个惊人的坑洞。青色烟雾升腾起来，带有剧毒向四周扩散。
白姝和东方御立刻动身，拉开距离。
人面牛似有察觉，抬头往头顶的大树看来，就在这时，山羊兽踏空而来，狠狠踹向人面牛的脊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