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了沉默，“昨晚的礼服，我检查完晚上再去还，可以吗？”
整条裙子的细钻，检查起来是个大工程，起码得一两个小时才行。
“不用还。”陆景琛指了指旁边的沙发，“你知道珍妮的规矩吧？”
夏若乔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想起了关于珍妮礼服的传闻，心脏一紧，脑海里飘过俩大字：完了。
珍妮设计的礼服只卖不借，而且还不是想买就一定买得到，除了人脉，还得看珍妮的心情，她若不喜欢买家，或者不想卖的时候，有人脉和钱也未必买得到。
星空礼服是珍妮宣布终止活动后设计的最后一个系列，没有对外展示过，只在各大场合看到不同的大腕明星，或名媛们穿过，昨晚她穿的这件是这个系列最后一件。
珍妮的礼服价格自是不用说，之前就有传闻说有人出价两千万要买最后一件星空礼服，珍妮都拒绝了，说是要自留。
别说两千万，夏若乔连两百万都拿不出来。
这下是彻底完了。
“陆，陆总，您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夏若乔感觉腿都软了，“这个礼服我是真的买不起，你就算把我卖了都买不起。”
可只卖不借是珍妮的规矩，以前她一直觉得只是传闻，如今才真正确认，这不是玩笑。
“陆总，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夏若乔颤颤巍巍跟他打商量，“你能不能帮我跟珍妮说说情，破例借我一次？当然，借礼服的钱我一定会补上的。”
陆景琛看着她笑了：“恐怕不能。”
夏若乔瘫在了沙发上，心如死灰：“完了。”
“不用这么紧张。”看她脸色苍白，陆景琛于心不忍，“这件礼服的主人是你，当然不用还。”
夏若乔跟他对视，慢半拍的理解了他这句话的意思，顿时心更累了。
“陆总，”夏若乔疲惫地揉太阳穴，“你就直说你的目的吧。”
陆景琛：“……就不能是单纯送你礼物吗？”
夏若乔一言难尽地看着他：“这件礼服起码得几百万吧？”
陆景琛不可置否。
“很抱歉，礼物太贵，我受不起。”夏若乔深吸了口气，豁出去地说，“而且我很穷，也没有那么多钱买下来，所以，可以请您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吗？我心脏不好，真受不了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