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谦之:“……”若不是不可能,还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一旁的简青竹看不下去,从怀里掏出个药草包,丢给凤谦之,“十三王爷尽管放心,那对母子已经服过药了,暂时不会传染其他人的。”
“你也说了是暂时啊!”凤谦之心有余悸,捏着手里的药草包问:“弟妹,这是……”
“这药草包可驱毒避虫,你随身佩戴,功效和锦帕差不多……”
“竹儿……”她话还没说完,凤景澜突然捏着她的脸颊,迫使她转头面向自己。
“你从没给过我香囊荷包。”他瘪着嘴,仿佛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子一般,极尽委屈。
“那不是香囊荷包!”简青竹无语,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凤景澜就变得愈发幼稚,真是败给他了。
“我不管,反正是夫人你亲手绣的!”凤景澜继续耍无赖。
“我没绣!”简青竹被他的胡搅蛮缠气得冒烟,忍不住抬手捏住他的嘴巴,恶狠狠的威胁,“闭嘴!别忘了咱们还有正事,不许再捣乱了!否则我就真的生气了!”
突然被她捏住了嘴巴,凤景澜不能说话,只得乖乖点了点头。
警告地瞪了他一眼,简青竹松开了手。
“我……”
“闭嘴!”
嘴巴刚一获得自由,凤景澜就要开口说话,简青竹忙瞪了他一眼,凶巴巴地阻止。
凤景澜乖乖闭上了嘴,但看向她的眼神却很幽怨。
简青竹:“……”
“扑哧!”
身旁突然传来一声轻笑,凤谦之已将药草包佩戴在腰间,手中的折扇展开,在胸前轻摇着,“还是第一次见十九弟这般模样啊!有趣!真有趣!”
“不想死就闭嘴!”凤景澜脸一沉,狠戾地瞪了马下的人一眼,“不想坐马车就骑马。”
凤谦之不干,抗议道:“我可是个读书人!不会骑马!”
“那就去坐马车!”凤景澜懒得同他纠缠,牵着缰绳驱马往前走了。
“喂!”凤谦之急了,喊了一声。
“十三王爷,您大可放心,不会有事的!”简青竹怕两人起冲突,只得扭头相告。
不料,凤景澜突然使劲一夹马肚,骏马瞬间奔跑了起来,眨眼间就将凤谦之甩得远远的。
“以后不许同他说话。”凤景澜的声音被风吹散,低低沉沉的。
“我这不是怕耽误你的事吗?”简青竹无语,“你不是还要他去劝说桑洲总兵周文,让他出兵剿匪吗?”
“哼!”凤景澜满脸不屑,鼻子哼了哼,“本王只是觉得他闲着也是闲着,给他找点事情做罢了。即便没有他,本王也有的是办法让周文出兵剿匪!”
“是是是!”简青竹有些哭笑不得,这种事也要攀比?还真是刻在骨子里的增强好似啊!
她连连点头,附和地说道:“景王殿下英明神武,这点小事自然难不住你。只是既然有省时省力的方法,咱们干嘛不利用呢?这次可是十三王爷主动请缨跟着来西北的,不给他找点事情做,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也是。”凤景澜想想,觉得她说的也在理。眼见把身后的队伍落下好大一段路程,他才慢慢松了缰绳,任由骏马渐渐放慢了速度,开始自由踱步。
凤景澜双手牵着缰绳,将简青竹圈在怀里,说道:“呐!之前见你似乎有什么话想说,现在没人了。”
诶?
简青竹闻言不禁微微一愣。
原来他都看出来了……
之前还诧异他为何突然就策马狂奔起来,没想到居然是为了这个。
“我觉得,那对母子似乎不像是染上了瘟疫,反而像是中毒。”
“中毒?”凤景澜惊讶,问:“毒也可以传染给别人吗?据探子回报,西北染了瘟疫的百姓不计其数,什么毒能让人短短数日就传播得如此之快?”
简青竹闻言神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