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姐姐说不动我派出你来了?你们姐妹二人是不是商量好了?”
兰岚的气还没消,眼瞅着二姑娘替大姑娘说情,心里那股气又上来了。
沈倚月看看母亲,再看看沈抚霜,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此刻也连忙替沈抚霜说话。
“娘,你看看你,你这样把姐姐晾在外头,咱们府里的人怎么看姐姐呀,就算要跪啊,也得跪在您的跟前。这样我替您做主了。”
沈倚月说着,转头看门外的沈抚霜,板起小脸指着沈抚霜:“你进来,你惹娘不开心了,快进来让娘打两下,不然把娘气坏了可怎么办!”
沈抚霜站起身来,二话不说直接跪在兰岚的面前,一脸哀求地看着兰岚:“你要你就给我吧,这个东西,您总不能给倚月吧?”
“我给不了你们姐妹俩,我大可以扔了,你打小就不听话,还想胡闹几次?”
“娘,姐姐从小到大就没向您要过太多的东西,您就给她吧。”
两个女儿软磨硬泡,兰岚实在是没法子,一把将沈倚月推开,眼睛看向沈抚霜:“你给我进来。”
沈抚霜见状连忙从地上爬起,跟着兰岚朝屋里走。
沉默地跟在兰岚的身后,母女之间格外寂静,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朝着屋中走动的声音。
很快两人便来到库房门口,兰岚看了一眼沈抚霜打开库房,冷冷地说道:“你外祖母曾说过,若是我们兰家儿女想要接下死生楼,除了令牌没有用,令牌只是一个入门,我随时可以给你。”
这是松口的意思!
沈抚霜心中大喜:“娘,女儿知道江湖上的规矩,一定不会拿着令牌横生事端。”
她何尝不知道令牌只是一个简单的入门门槛,在死生楼中,即便是前任楼主的后人,没有实力照样被人看不起。
在那昏天黑地的训练生涯中,沈抚霜曾几次差点死在同胞的手里,在那里,多的是狡诈之辈,如今的死生楼并不是外祖母创立时的那般辉煌。
“拿到令牌之后能不能进入死生楼,就得看你自己的本事,毕竟如今的死生楼,不姓兰。”
兰岚冷冷的说着走进库房,片刻后,一块轻巧的玉牌落在沈抚霜的怀里。
晶莹剔透的玉石,散发着属于天然的光泽,触及微凉,就如同上面冷冰冰的三个红字。
死生楼。
而底下又刻着一个小字,兰。
“谢谢母亲!”
带着令牌回到自己的小院,沈抚霜将令牌放到一旁,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
喜儿端着糕点走进门便看到放在桌上的令牌,有些好奇地看了两眼。
“死生楼……这个令牌看着有些古怪,小姐,你跑去夫人那里就是为了这块令牌?这玉石看着还挺值钱的,您是想把这个拿出去当了买书?”
沈抚霜放下手中的清茶,言语中带着几丝笑意:“一天到晚就惦记着我那些书,你若是想看自己拿去看,别惦记着这个。你且把东西给我放好,万不可让旁人发现了。”
喜儿虽然不知道这块玉牌有什么用,但她也知道这是沈抚霜在夫人面前跪了一上午,才跪来的东西,连忙把东西收好。
“对了小姐,你这两日还要继续筹备学业,准备琅嬛阁的甄选吗?”
书院?
这个词距离沈抚霜实在太遥远,她险些忘了,她现在不过十六年华,过不了多久就要参加琅嬛阁的甄选,只要过了岐州这一关,她便能成为学子,入京就读琅嬛阁。
上辈子她的学业也止步于此,陆雪清倒是出了很大的风头,成为岐州第一女子进入京城,就连第二的唐绮梦都望其项背。
“考,我当然要考。爹娘都为我准备了那么多,先生教了我那么多,我若是不去考琅嬛阁,岂不是他们的损失?”
沈抚霜眉眼一挑,凭借她的实力想要考入琅嬛阁,简直轻而易举,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