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多嘴道:“阿娘,小叔叔常说他腿疼。”
锦小渔喝粥的动作慢了下来,紧张极了:“多久了?为何瞒我?”
“上个月的事,想着应当无碍,便没和阿嫂说。”
云铮小心回应着。不敢去看锦小渔。
阿嫂生气了,是真的会打人。
云凤楼默默给云铮夹了几只海虾,对锦小渔道:“莫慌,阿铮长身体呢。”
说罢又抬了抬下巴,让他把虾都吃了。
“连虾壳一起吃,不许吐掉。”
锦小渔瞧他动作,这才反应过来。
虾壳富含钙质,阿铮莫不是缺钙,有了生长痛…
于是,锦小渔也给他夹了许多虾。
云铮都快吃吐了。
他表示这辈子看到虾都会反胃了。
用过早饭后,时辰还早,也不是很热,锦小渔就想早点出发。
云凤楼道:“有孩子呢,我叫车来,走得快些。”
“行,你去。”
锦小渔就在家门口等他。
“云娘子,你又回娘家呢?”
赶海回来的胖婶,路过云家门口,见她大包小包的提着,想必要去锦家村。
不由得嫉妒起锦小渔来。
凭啥她就得累死累活半夜去赶海,锦小渔什么都不做,成天有好东西补贴娘家。
胖婶停下脚步,嘴边就停下来。
“你还是收敛些,都是嫁出去的水了,那能经常往娘家跑,怪不得往常你娘家阿嫂都不待见你。”
“胖婶,我看你是抹黑赶海,眼神不好了”
锦小渔急着赶路,可没空和她掰头。
“我可是为你好,你都不知村里人在背后怎么说你的。”
胖婶嘴边叨叨的,就想给锦小渔添堵。
锦小渔压根当她在放屁。
正好云凤楼架着牛车来了,她抱两小孩上车,打断胖婶的话。
“我们走了,你自便。”
她利落跳上马车,云凤楼扬鞭,驾车离去,扬起一地尘土。
胖婶吃了满嘴灰,呸得扯了一嗓子:“神气什么呀?不就是靠着男人吗,烂货一个。”
她的叫骂,顺着扬起的风,隐隐传到锦小渔耳边。
“胖婶真是嘴碎,我一直不解,我是哪里得罪她了,自嫁过来,她便看我不顺眼。”
就算是脾气再好的人,面对这样莫名的敌意,时间久了,心头也是窝火。
云凤楼有些心虚,眼神闪烁道:“可能是因为,当年与她侄女没能谈成的事。”
锦小渔掐他腰间,拧了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