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风骚,勿惹!
吃过早饭,日头才升起不久,村里沸腾了起来。
正准备查看玫瑰酒的锦小渔好奇心都被勾起来了。
“外边什么动静啊?”
她叫上云凤楼一块出门去。
“乡亲们,他们走了,南安郡王府的人离开了。”
王书宣敲锣打鼓,挨家挨户通知。
“太好了,不用到深海采南珠了。”
“是啊,若是逼急了,少不得要避难奔逃,咱们世代居住在这里,谁愿意背井离乡啊!”
村民议论纷纷,锦小渔和云凤楼相视一笑,折身回屋。
“没想到那个看起来阴森森的死太监,这么不经吓。”
云凤楼表示,是他高看对手了。
锦小渔好气:“你和他说什么了?”
云凤楼道:“我说这是阿姐封地,你敢动她封地的子民试试。”
锦小渔听到他这样说,顿时乐了,“就这样他就走了?”
“是啊。”
云凤楼弯腰在她唇边亲香,被锦小渔偏了脑袋躲过去。
他便顺势吻上她洁白细长的颈脖。
“唔!”
她抬手握拳,打在他胸膛,却软绵绵没什么力道。
“咳咳!”
一阵轻咳,方叫二人分开。
“我去看酒…”
锦小渔瞪了偷腥的猫一眼,落荒而逃。
“看来郎君体内的毒,似乎找到了解药。”
崔老意有所指,老脸笑起来,跟朵盛开的菊花一般。
云凤楼不好意思握拳抵在嘴角,掩饰尴尬,“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就是我担心娘子。”
“郎君不用担心,这两夜都无碍,想来小娘子能承受雨露君恩。”
好在锦小渔没听到,若是晓得自己每夜咬着被子,或者含着拳头,抵死压抑的缠绵还是被人听了去。
只怕要羞得拿条腰带自挂东南枝。
既然外头已经乱不起来,崔老就提出告辞,整夜听人家的墙角,纵使年纪摆在那里,他也忍不住要乱了道心。
还是早日离去。
锦小渔搂着云昭,万分舍不得。
“阿昭,你不要娘了吗?”
自己穿过来时,就在生孩子,胎位不正,大出血,拼死了才换了这孩子。
“阿娘,夫子说读书才能明事理,我要读很多的书,才不会像九婶婆那样讨厌。”
云昭喜静,王九婶没事就咋咋呼呼的,还骂她娘,云昭可讨厌她了。
“那好吧,有什么想吃的,你要和阿娘说,阿娘给你做。”
锦小渔把给俩孩子做的夏衣还有纳的布鞋都收拾好,交给云凤楼。
云凤楼亲自送他们离开,想了想,亲自拿了银子去陆记,崔老和孩子的一日三餐又多了几道菜。
院子就剩锦小渔一人,她小心揭开封酒的白布,顿时一阵酒香扑鼻而来。
她伸了脖子看去,原先在发酵的糯米中挖的小孔,这会已经盛满略带浑浊的液体。
锦小渔跑进灶房拿了个瓷勺,小心的舀一些,用舌头舔了舔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