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风高浪急,你定是听错了。”
云凤楼凤目微挑,嘴角弯起一抹弧度,直把锦小渔看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听闻人在说谎时,会心慌。”
云凤楼大掌覆上那处柔软,低吟道:“娘子让为夫看看,你的心跳,厉不厉害!”
锦小渔双手往后撑着,以免自己软倒,然而这样却更方便了云凤楼进行下一步。
抽掉她腰间湖蓝的束腰,云凤楼眸光黯淡一瞬。
“这腰带料子太粗糙,明日我送娘子更好的。”
锦小渔想骂他醋坛子。
不就和柳元枕那日穿的衣服撞了一样的颜色。
他至于要化身霸道总裁吗?
手指缠过去,想要把束腰拿回来,云凤楼随手往后扔,低下头去。
“乖,它不适合你。”
锦小渔脑子白光一闪,嘴里哼出来低吟却不成调。
“浑蛋,别…不许……”
衣襟被他骨节分明的长指挑开。
锦小渔哆哆嗦嗦的,已经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不许哪样…嗯?”
云凤楼的眼尾染了些欲·望的红,语调上扬,轻轻碰着身下的女子,指尖的果实又熟了几分。
“小嘴叫着疼,身子可就听话多了。”
锦小渔早就软成一团泥,在他指尖融化,任由那厮兴风作浪。
断断续续的低吟,是最好的乐章。
“娘子肩头的印记越发娇艳,像是海棠花。”
云凤楼吻上她肩头胎记,锦小渔颤得不成样子。
“许是你手劲大,掐红了。”
抬手推他,要他退出来,却是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这厮跟头饿狼一样,没个节制,锦小渔快两眼翻白了。
“胡说。”
他的小娘子,水做的人儿,方才那般,都不见她喊疼的。
崔老还住家里,两人心里顾忌,多少有些放不开。
一场情·事下来,倒是比以往有感觉。
锦小渔汗津津地仰躺,杏眸蕴了魅色,娇瞪眼云凤楼。
等两人都收拾好,公鸡都快打鸣了。
云凤楼本想穿上锦小渔给他新做的夏衫,拿在手上,犹豫片刻,又放下了。
锦小渔早已睡意朦胧,眼皮子耷拉着,瞧着云凤楼起身要穿衣,不由好奇:“你不睡吗?”
“你睡,我有些事。”
锦小渔打着哈欠,撑起身子,双手圈着他脖子撒娇:“什么事不能天明做?”
“南安郡王要十颗南珠,文书未过刺史府,就下发到青云村,导致阿明枉死。”
“如今飓母已过,村里明日只怕就有郡王府兵进驻,怕是会生些乱子,你无事不要出门。”
云凤楼在她发尖亲了亲,眼里满是爱怜。
“不是说……”
锦小渔收了声,睡意全无。
是了,村里的人都忙,没谁会一直盯着阿明做什么。
王嫂子大抵也是听人胡说的。
想到这,锦小渔便再也没了睡意,一脸的担忧。
“会不会有事啊?”
云凤楼安慰她:“不是什么要紧的,史进会处理好,我只是怕乱起来,伤了你。”
到底是多想无益,锦小渔选择相信云凤楼。
搂着他的腰低喃:“那身夏衫,你想穿,便穿去吧。”
云凤楼笑笑,在她发尖落下轻吻。
他不穿,他舍不得。
台风横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