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就是出于一番好心规劝两句。
听不听的那就不是她的事了,
左不过不是自己的孩子,她说再多也是无用。
钱桂香追着锦小渔问道:“嫂子还未曾告诉我呢。”
“妾字,立女也,比不得正头娘子,你还是莫要一时冲动。”
锦小渔也不知该说这个女郎是心性率直还是头大无脑。
她若说锦小荷在府里头过得还不错,岂不是怂恿人家姑娘攀高枝。
若是钱桂香回去闹起来,落在王李氏耳朵,自己岂不是要惹些风波。
何苦来哉。
“多谢嫂子。”
钱桂香给二人福了福,到底没有说出什么不知好歹的话。
她转身离开,王嫂子目瞪口呆,碰了碰锦小渔肩头问:“她什么意思?”
“莫不是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锦小渔摇头:“不清楚。”
“旁人的事,我们还是少说两句吧。”
王嫂子点头表示同意:“也是,没得惹一身骚。”
钱桂香的事,三言两语的就被她二人抛在脑后,说说笑笑往家走。
临别了,锦小渔还邀她明日过来。
“嫂子惯会酿酒,我家院子的花开得正好,嫂子过来教教我。”
“这不是什么难事,明日我一说,你便就会了。”
王嫂子笑着应答。
锦小渔接着道:“六娘子也说要来,到时还请嫂子不要藏私才是。”
两人又说了一会,这才互相道别各自家去。
次日一大早,王嫂子就笑意吟吟的过来了。
“嫂子来得那样早?”
锦小渔正准备把昨夜泡好的糯米清洗了上锅蒸熟。
院子里还晾晒了些她早起采摘并洗好的玫瑰花瓣。
“你的心思倒是灵巧。”
王嫂子越过院子的花,来到灶房。
“我听说嫂子善酿酒,犹以桂花酒最好,可惜这时不到中秋。”
锦小渔打趣道:“不然我少不得要劳累嫂子的。”
“你这张嘴啊,到那时我送你几坛。”
王嫂子左右看了看,笑问:“六娘子还没过来?”
“许是家里耽搁了,我们先开始吧,不用等她。”
锦小渔生了火,把糯米倒进蒸笼蒸熟后,将还冒着热气的糯米饭倒在一旁的席子上晾凉。
“用手温探温度,不烫手,有点余温这样,就算可以放酒曲拌匀了。”
王嫂子教锦小渔怎么做。
“你们这就弄好了?”
王六娘子爽朗的笑声门外传来。
“这才到哪呢!”
王嫂子笑道:“你是个躲懒的。”
六娘子做求饶状,“好嫂子,你不知我婆母有多难缠,我就是买了点糯米做酒,待六月六那天走我娘家去。”
“她得知后竟是生生气病了,一大早说头疼腰子疼,巴巴来求我去找大夫!”
六娘子真是烦透家里的老不死。
不想多提那人,走进一瞧,锦小渔正在搅拌混了酒曲的糯米饭。
惊奇得叫起来:“里边怎么还放了玫瑰花?”
锦小渔道:“去岁喝了王嫂的桂花酒,我这心里就跟猫挠似的痒痒,一直念着那味道。”
“正好院子花开了,就拉着王嫂来试试做其他酒。”
六娘子听罢,眼神亮起来,凑近细嗅,果真里头还能闻到玫瑰的香气。
不由抚掌赞道:“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