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拳带风,猛攻对方要害之处。
柳元枕一个翻身避开,他身边的两名护卫出剑迎战,保护主子。
柳元枕喊:“别动他,退下。”
护卫迟疑一瞬,便纷纷退下,只做守备状,不敢再攻击云凤楼。
尽管他们不懂为什么主子不让动他。
柳元枕和他结结实实打了一架,两人实力不差,打了半柱香的时间才停下。
“好小子,三年不见,你功夫见长。”
柳元枕气息微喘,扶着腰捂着肾,俊脸皱成一团。
这一脚踹得也忒狠了。
“你到底是谁?”
云凤楼冷声质问,他并不认识眼前的人。
“我是柳不琢啊,你忘了吗?靠,你他娘竟然把我忘了?”
柳元枕遇故知,本该要好好饮一杯。
只他这口气怎么那么幽怨。
“是你!”
云凤楼在脑子里搜索半天,才想起这么一号人来。
换了个谈话的地,还是那间堂屋。
锦小渔撤了原先的白开水,换了两盏香片。
“方才小弟多有无礼,还请阿嫂莫怪。”
柳元枕自己打了自己两嘴巴子,稳稳接住锦小渔递过来的茶,以茶代酒给她赔罪。
“对不起,我不接受。”
锦小渔收起托盘,转身离开,给两男人说话的空间。
“还请宴回兄收下。”
柳元枕无奈,在袖口处掏出个钱袋子交给云凤楼。
他要早知道那是兄弟之妻,那断没有调戏的道理。
“行,我会给她的。”
云凤楼不大清楚他说了什么无礼的话,一拳头砸他胸口上,笑道:“你小子还没死呢。”
这一拳,倒是把柳元枕的尴尬砸跑了,他哈哈大笑起来,“你当年十指血迹斑斑的,拼死把我从死人堆里刨出来,我敢死吗?”
“那多对不起你!”
锦小渔在灶房做饭,男人爽朗的笑声从堂屋飘过来,她侧耳听了些。
想来是夫君很好的盆友。
她片鱼的速度更快了些。
“夫君,给些银子,我去村口屠夫家打些酒来。”
她不方便进屋,只在门口扬声跟云凤楼说话。
“嗯,多打些。”
云凤楼给了她五两银子,锦小渔点头,大门合上,去打酒了。
锦小渔打酒回来,饭已经焖好。
云凤楼打过招呼,说煮好一些的酒菜,她就蒸的白米饭,没有加糙米。
两条鳜鱼,一条清蒸,一条去了骨刺,做成鱼丸,合着她回来时采的白花菜打了鱼丸生滚汤。
屋檐下还晒了一些腊肉。
锦小渔割下一块,用原先处理过,封在阴凉处的蕨菜炒个小炒肉。
考虑到男人们吃酒,她又拌了一碟子拌醋芹。
三个人的饭量,倒也用不着许多。
“今日我们弟兄两个,要好好喝几杯。”
云凤楼和他对面而坐,锦小渔坐他旁边。
因着柳元枕早前说得混账话,她对这个狗男人十分不待见。
“宴回好酒量。”
云凤楼一口闷了,柳元枕也不敢落下。
“你说你怎么回事?欺男霸女的,这不像你!”
云凤楼原先不知道柳元枕就是他。
他把人从死人堆刨出来的时候,只知道他叫柳不琢。
因为伤重,被强制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