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染,我贪恋着现世的安稳。”
再说了,他也不是大夫,用他家露奴的话说就是,有病就去传太医啊。
“可是他…”
陆期欲言又止,云凤楼起身,那枚锦小渔从不离身的团纹玉佩,赫然出现在案几上:“我姓云…”
“可是…”
“无需多言,子染冒雪前来,也不只是就为这件事吧。既然来了,咱们兄弟,定要把酒言欢才是。”
陆期还要再说,云凤楼却不欲多言,将酒杯斟满,举杯要和他把酒言欢。
“宴回兄所言甚是。”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陆期这样想着,也就随他去,含笑举杯附和。
玄月弯弯,于苍穹高挂,昏黄都烛火跳跃着,映着倒影摇摇晃晃。
云凤楼微醉着眼眸,扫过已烂醉如泥的陆期,笑意不经意划过嘴角。
想要灌醉某,陆三郎还是差了点道行,回去再练练吧。
盆中炭火拨了,云凤楼起身,回到卧房,熟门熟路的上了炕,将熟睡的锦小渔拥在怀中。
云凤楼身上寒气未散,怀里小小的人儿,似惊了美梦,略微掀了眼皮,瞧见熟悉的人,呓语:“云凤楼。”
云凤楼收紧臂力,将锦小渔拥得更紧了,探下身子,附耳于锦小渔耳边说道:“我在…睡吧。”
嘴上如此说,动作却十分欠缺诚意。
被冷霜染了凛意的薄唇,触到了锦小渔圆润的耳垂。
暖暖的,有些软,云凤楼突然就不想放她安睡了。
深夜如此美好,他的露奴,就应当与他共此沉沦才是。
移到她颈窝,云凤楼的嗓音低哑磁性,是最上乘的诱惑。
“露奴,你好香。”
“你做什么啦?扰人清梦很讨厌的。”
锦小渔掀起迷糊的眼,轻推开在她身上作乱的男人。
“答应我,可否别留我独自一人?”
“乖,露奴…给我…”
云凤楼一个翻身,将娇人压在身子下,邀她共此沉沦。
“讨厌…”
月儿悄悄躲进云层,夜色更深。樱唇里吐出的娇嗔,被云凤楼尽数吞下。
锦小渔哭了,是真哭,为什么没人告诉她,她的男人,是如此生猛。
次日清晨,锦小渔醒来不见枕边人,揉了揉发胀的腰肢,暗骂臭男人不着调。
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反倒是在书房找到喝得烂醉的陆期。
她有那么一阵子的错愕,她们家啥时候多了个,除了云凤楼以外的第二个男人。
当然,云峥是不算的,那充其量只是一个小萝卜头。
她家遭贼了!?
锦小渔内心暗惊,听到动静的陆期已经醒了。
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和锦小渔打招呼:“阿嫂,过年好。”
锦小渔吓一大跳,往后退好几步,疑狐的眼神把陆期上下打量好几遍:“你谁,哪来的,我们认识吗?不说我就把你扭送官府,告你私闯民宅。”
这……误会闹大了,陆期无奈摸了摸鼻子,双手一摊:“阿嫂当真不认识某?”
锦小渔一副我有必要认识你吗的模样,往院外一指:“不认识,是你自己走,还是我请你出去。”
“我就是那个…”
陆期话还没说完,锦小渔转身钻进厨房,再出来时,手里已然提着把杀猪刀。
“你走不走?”
“哎哎,阿嫂,有话好好说,怎地还提起刀?”
陆期两手抬起,表示自己无恶意,余光飘到门外,云凤楼正挑着两担清水往院里走,忙大喊:“宴回兄。”
又指了指锦小渔,十分无奈:“还请阿嫂放下手中刀具。”
锦小渔手一抖,差点收不回她那四十米的大刀,扭头问云凤楼:“熟人?”
“熟人。”
云凤楼放下扁担,装满清水的桶,“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