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小渔:“……”
好看的眉,都拧在了一起,这话怎么听着,茶里茶气的…
小心翼翼捏起花骨朵,眼前却出现双绣着并蒂莲,精致到镶嵌绿松石的藕粉缎面绣花鞋。
轻抬莲脚,堪堪还能救的花骨朵,瞬间零落成泥。
“我的花儿…”
这就过分了,锦小渔站直了身,准备要和这个损坏她人财物的女人理论一番。
“是你!”
“是我。”
女子掩嘴娇笑,依偎在男子身旁,男子俊美而斯文。
不是原主的堂姐又是谁。
“阿姐一时无心,将你的花儿踩了,六娘你向来好心肠,不会怪罪阿姐的是吧…”
呵…去你特么的好心肠。
“阿姐这话说的,我自然是好心肠,不像有的人,心肝都烂透了。”
锦小渔回以甜甜一笑,趁锦小荷不注意,一把夺了她手里的丝帕。
“刺啦…”一声响,丝帕裂为两半,上边彩线绣的的荷花,顿时支离破碎。
锦小渔松手,丝帕随风飘落,“哎呀,我一时失手,阿姐你向来好脾气,你不会生我气吧。”
原主可是嚣张跋扈,无理都要给你整三分理出来的主,可不是个受气包。
“锦小渔,你太过分了。”
锦小荷当街被这么一刺,气的柳眉横竖,扬手就要往锦小渔脸上招呼。
锦小渔眼疾手快,在她扑过来的时候,就抓住了她的手腕,稍一使劲,就将锦小荷钳制了。
“锦小荷,别以为我不找你算账,就不代表我不知道,把我卖入青楼的主谋…是你。”
她俩靠的极为的亲近,方才起的那些个争执,在外人看来,就是两姐妹之间的小打小闹罢了。
“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锦小荷呼吸一窒,瞬间煞白了小脸,猛地推开锦小渔。
锦小渔顺势跌进云凤楼怀里嘤嘤哭泣:“阿姐,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你就不能原谅我吗?”
嘤嘤嘤…
茶言茶语的谁还不会了。
走绿茶的路,让绿茶无处可走。
锦小渔眼见着自家男人就要上前,她忙暗戳戳使眼色。
随后又泫然欲泣,娇娇柔柔的小声说起锦小荷往日的为难来。
东市本就热闹,这下围着的看客更多了一些。
锦小荷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尤其是身边的男人已经露出不满的神色,她对锦小渔的厌恶,又深了几分。
“够了,锦小渔,往日某瞧不上你,今日,莫说你已是人母,就算不是,某也不会纳你做妾,收起你的小心思,莫要在欺负你阿姐。”
“你谁啊?”
锦小渔惊呆了,这是哪里来的普信男?
“你有我男人好看吗?老娘好好的正房夫人不做,帅到掉渣的郎君不要,我要上赶着去给你做妾。”
“嘁,是你脑壳有包,还是我脑子进水?”
锦小渔的目光,落在那男子身上,不由得,多了几分打量。
长的倒是人模人样,斯斯文文的,瞧着穿金戴银的,想来也是富贵人家的败家子。
锦小渔气笑了,挽着云凤楼宣示主权:“亲爱的,我可爱死你了。”
说完对着云凤楼的侧脸就是吧唧一大口,围观的小娘子,害羞些的,已经捏着帕子捂着眼了。
有那热情奔放的,就纷纷鼓掌,赞她好样的。
云凤楼微勾的唇角,隐隐含着风情,点着锦小渔光洁的额,笑道:“调皮。”
“你…真是世风日下,世风日下,某从未见过如你这般寡廉鲜耻之人。”
“呐,你今日就见到了。”
依着蠢萌系统给的零星记忆,锦小渔终于想起来眼前这男人是谁了。
可不就是原主心心念念要嫁过去,哪怕是做妾也在所不惜的,吴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