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渔自有云某护着,容不得外人说三道四。”
云凤楼扬起拳头,话说得狠厉,顿时把王婶子吓得三魂丢了七魄。
“那个……都是误会,呵呵,那个……我家大柱还等着我回去做饭呢,明儿婶亲自上你家给小渔赔罪。”
那一头豪猪,有好多肉呢,她怎么也得分一点回去。
“不必,我们没那么熟。”
王婶子心思活络,眼珠子不停打转,她那点心思,锦小渔摸得透透的。
立刻就拒绝了。
说完拉着云凤楼和孩子就要回家。
“以后不会有人轻贱你。”
云凤楼对锦小渔满是愧疚,都怪他。
锦小渔见状,噗嗤笑了,对云凤楼说道:“这世道,从来不吝于将诸多污言加诸在女子身上。”
“可笑的是,这大多数,偏又是女子多难为女子。没事的,我这人,苦能吃,但绝对吃不得亏。”
锦小渔这话倒也不是安慰云凤楼,随便说说。
都知道她守寡以后,王婶子家好大儿王大柱是献殷勤最多的。
王婶子当时就是这样骂她不守妇道。
可是明明是他儿子主动勾搭,害得她寡妇门前诸多流言。
若是本朝女子,只怕是要自挂东南枝,以死明志了。
毛毛趴在锦小渔身后,小声跟云凤楼打小报告:“刚刚那个坏阿婆,经常欺负阿娘。”
”小孩子家家,快些收声。”
锦小渔哭笑不得
回到自家小茅屋,锦小渔就安排两孩子在地上练字,她则去处理云凤楼打回来的野鸡。
锦小渔原先想着把这两只野鸡圈养,留着下鸡蛋吃。
云凤楼说了,今夜他赶着把猎来的野猪处理了,明日拖家带口的去姒水城。
寻个酒家,把野猪肉卖个好价钱,再去买上两只老母鸡给她养着。
锦小渔看了眼,还在地上认真写字的两个小包子,不再作声。
以后有条件,得搞笔墨和纸,再苦不能苦孩子!
孩子正在长个的时候,营养是得跟得上。
于是手起刀落,野鸡快速拔毛。
她决定把两只野鸡熬成汤。既然有了鸡汤,拎回来的草鱼,倒不好再继续做汤。
又想着这几天都是大太阳,不若就将它晒成鱼干,到时做麻辣鱼块或者捣鼓腌糟鱼,那都是极好的。
至于大河虾,锦小渔处理好之后,起锅烧油,葱姜蒜爆香。
瓦罐里剩下一点大酱,料下锅爆香,加入大河虾翻炒至红彤彤,在撒上些嫩绿的小葱,色香味俱全。
云凤楼刀法很不错,锦小渔鸡汤熬好时,野猪也被他处理差不多了。
四四方方的的小茅屋里,食案简陋,摆上热气腾腾的鸡汤,一盘子大河虾并一碟子热好的蒸饼。
小儿围桌而坐,看似朴素至极的粗茶淡饭,却让云凤楼红了眼眶。
锦小渔照顾两孩子吃饭,不经意间,看到云凤楼没动筷,诧异道:“郎君缘何不吃?”
这鸡汤熬的浓,又加了些云凤楼从深山带回的山珍,不是珍馐,也胜在个鲜。
“许久未这般宁静的吃上顿饱饭了。”
云凤楼眨眼,情绪瞬息平复了,撩袍坐在锦小渔身边。
锦小渔顿感心疼。
将鸡汤往他那边略微推了,又夹起块蒸饼递过去:“往日艰难,家中吃食甚少,郎君且委屈几日。”
云凤楼将蒸饼掰得细细的,就着一大碗鸡汤泡着吃完,他不喜辣,那一盘子的大河虾都是锦小渔吃了。
烛光摇曳,她侧目望去,眼前这人,竟有清风徐来之感。
云凤楼的撩人之资,正好长在锦小渔审美之上。
让她又开始舔颜了。
“那个,王大娘家这些年,帮了我许多,合该拿些猪肉去感谢。”
她羞红了脸,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