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楚心心很想知道,但只要陈森不想说,她爷绝对不逼迫他了。
吃完饭,陈森动手亲自帮楚心心换药,将渗了血的纱布拆下来,动作小心翼翼又特别熟稔,没有给人不安全的感觉。
“疼么?”陈森手上动作虽然轻,但不知道楚心心是否能忍受这样的疼痛,时不时抬头看她并且问。
他抬头的瞬间,黑色碎发发尾微微晃动,在光洁饱满的额角撒下一片阴影,温文又尔雅,“不疼,你的手法好像比医生还要专业。”
“跟很专业的医生学过。”陈森淡淡说道。
“有多专业啊?”
“军—医。”
“那的确是非常专业了。”别的医生可能划水,这类医生,用生命来诠释职业。
没想到陈森会遇见这种人,楚心心对他更是好奇了,如果能在平时生活中,遇见一下熟悉他的人就好了…
不对,为什么我会这么想?这是我该关心的吗?陈森自有爱他的人关心,而一般这种情况,只有他爱的人关心他,他才会开心快乐。
“唉!”楚心心不由得出声感慨,自己生不逢时。
如果陈森喜欢女性,那么她说不定会告白。楚心心虽长相软萌,内心却很奔放自由,想要得到什么就主动接触。
偏偏这一次,和以往都很大不一样。
“怎么叹气了。”陈森低沉的嗓音响起。
“我没叹气呀。”回过神的楚心心眨眨眼,收敛神色,“觉得你以前过得应该很艰难。”
如果是个幸福的人,应该不用肩负这么多。
而十八般武艺的人,都是因为没有人撑伞,才要努力奔跑。
陈森手上的动作微顿了下,神色如常,但眼眸的深处,流转着一丝意外的光亮。
从来没有人觉得他过去的经历很辛苦,还是不知道他都做过什么的前提下。
见他沉默,楚心心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抿了抿嘴唇,声音讨好的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心疼你一下。”
“心疼我?”陈森的心房微微鼓胀,低沉的嗯了声,垂睫遮住了眼。
包扎完,楚心心突然绷紧脸,难为情的看着男人说道:“陈森,现在我的手是不是不适合动?”
“嗯,医生说了,你这个时候,需要静养,这只手上药之后,起码保持一个小时不能大幅度动作。”
“脱裤子尿尿算大幅度动作不?”
“算吧。”说着,陈森把她打横抱起来走进浴室。
楚心心整张脸爆红,尴尬极了,“放,放我下来。”
“你最好让我帮你,否则,要么你的手继续流血,要么你还是在流血的时候膀胱爆炸。”
“啊啊啊,我不要。”楚心心才不想膀胱爆炸,苦着小脸,再一脸难为情的被陈森褪下裤子。
陈森面不改色,蹲在她面前,指尖碰到她的小裤裤边缘,她浑身抗拒,推开,声音颤抖,“我自己来就行,这点我一只手就能成。”
陈森目测也可以,她身材很棒,腰线弧度对于小裤裤很容易褪下。
“随你。”陈森出去了。
楚心心暗松一口气,一只手艰难的褪下小裤裤,解决方便。
结束后,赶紧拉好。
声音很羞涩,“我,我可以了。”
陈森推门走进来,帮忙穿上裤子,把她抱回卧室。
楚心心躺在床上,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病人。
因为刚才的社死,她神色恹恹的。
陈森缺以为是别的原因,语调温哄,“其实你的伤一点也不严重,只是你是女孩子,优怕疼,承受不来而已。”
“这叫承受不来?”楚心心大开眼界,“那你说,什么样的才叫很痛?”
“在我的认知里,生产是最痛的。”陈森嘴里吐出一句如履薄冰的话。
楚心心乖乖闭上了嘴,因为她也觉得,什么痛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