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喝什么红酒?你亲自来选,我买单。”徐朗的眼神重新变得温柔,好像刚才那个阴险恶毒的人不是他一样。
“不用了,我突然不想喝红酒,今晚不去你家了,我想早点休息。”月亮抽回自己的手,面无表情走开。
徐朗站在原地看着她,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绪,女人对他而言,不过是派遣寂寞时的工具,想的时候就用,烦的时候就扔。也像极了养宠物,他招招手,她就跑过来,想方设法讨好他这个当主人的。
与此同时,车里,商柔柔低着头,两只手紧紧攥着裙摆,皱着眉心似在忍耐什么。
她知道,过去这么久如果还没抽离出来,对照顾她的人而言是一种负担。所以,选择忍下。
应特的手伸过去,慢慢地打开她的手指,声音无比的温柔,令人沉溺,“放松。”
商柔柔怔忡,深吸一口气,缓缓回握。冰凉的眼泪啪嗒滴到男人的手背,溅开。
“哭什么?嗯?”应特把她拽过来抱坐在大腿上,商柔柔宛如受惊的小猫咪,依赖地依偎他,嗓音低哑破碎,“怎么办,我好像还是没办法完全忘记那件事,只是看到以前单位的同事,就忍不住想哭,想大喊大叫发泄。”
“这不是你的错。”应特扶着她满是泪痕的脸,“想发泄就大声发泄,我带你去海边,你在那边大喊大叫也没事,有人来的话,脸我和你一起丢,怎样?”
“可是这里离海边好远,我不想去了。”天黑了,她不想离家那么远。
“那你有没有想要去做的事?”应特一派全都依了她的模样。
商柔柔靠在男人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应特眸色变得晦暗,凝着女孩微微泛红的脸,勾了勾唇角,哑声道:“听你的。”
商柔柔坐好,系上安全带,应特便开车回了公寓。
进了家门,商柔柔刚把菜放在玄关鞋柜上,就被应特把身体扳过来,他吻得热烈肆意。
扇子般的睫毛颤了又颤,商柔柔闭上眼,任其摆弄。
应特把她打横抱着,她把脸缩在他的肩膀上,男人絮絮低语:“饿不饿?我先做饭给你吃?嗯?”
摇了摇头,主动吻上男人的下巴,“吃你吧。”
应特抱着她坐在沙发里。
月色如钩,屋内没开灯,清冷的银丝从落地窗射入,晕染在两人身上。
“现在好点了没?还需要等会儿出门放纵一下吗?”吃饭的时候,应特笑着问。
商柔柔叹气,“我能走路再说吧。”
“如果想的话,你不用走路,我背你过去。”应特说:“我查了下,附近有射击俱乐部,要不要去玩一会儿?”
“射击俱乐部里面都有什么?”商柔柔的兴趣愣是被提了起来。
“可以玩飞镖,枪,弓箭之类的。”他没去过S市的俱乐部,但大体知道都有些什么。
“你想去吗?”商柔柔有点不好意思,男人回来,先是想方设法哄了她几个小时,完了后她在睡觉,他就起床做晚餐,还没好好休息过。
现在这个点,出去玩会不会太浪费精力?
在她胡思乱想时,男人的声音响起:“可以去看看。”
“那就过去吧。”她还没去过,想放纵一回自己。
饭碗里多了一块猪排,男人夹过来的,“吃多点肉,把力气补回来。下次别再轻易说你没力气了。”
商柔柔脸一红,咬牙娇瞪了男人一眼。
应特勾了勾唇角,拿她的碗盛汤时笑着说了一句:“不想再哭的话,别随便用这种娇滴滴的眼神看着我,好吗?”
商柔柔:“……”
这个人,顶着一张禁欲清新的帅脸,说一些老司机的话,真的不会觉得害臊吗?
事实是,还真不会害臊。
毕竟下半辈子的骚,都预订到她一个人身上了。
吃完饭,应特背着某人下楼,在电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