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有时候的确感觉养了个儿子。
但更多时候是被照顾着,像多了个爸爸。
…
商姝蕤到酒店放好行李,打电话吩咐酒店后厨准备晚餐,完了后坐在床边发呆。
她不由自主地想符笙和林湘说过的话,思绪越发迷茫。
为什么她们都觉得应承枫对她…
“真的有这么明显吗?”如果真这样,等他出院,应该保持相当的距离才行,不能让这种误会继续延伸下去。
“不想了不想了,凭什么应承枫自己搞出来的幺蛾子,要我在这里浪费心神,他则一点感觉也没有?”商姝蕤只要一想到应承枫这个时候应该躺在病床上优哉游哉地看文件,就气得磨牙,还想什么想,不值得想!
到饭点时,送食物来医院的不是商姝蕤,而是酒店里的服务员,应承枫有些食不下咽,问服务员:“商小姐呢?她怎么不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服务员说不清楚,他只是按照吩咐把食物送过来,哪里有资格过问顾客私事。
应承枫点点头,让他离开了,一个人郁闷的把晚饭吃完,犹豫了好久,才掏出手机给商姝蕤打电话。
此时商姝蕤在酒店里对月独酌,本来不想接电话的,但应承枫在住院,要是不接他电话,他担心怎么办?
于是还是接通了,把手机放在桌面,声音懒懒的:“喂?”
“蕤蕤,你在哪儿?在做什么?怎么今天晚上都没来医院看我?”应承枫知道自己这样问显得很幼稚,而且还可能有点道德绑架商姝蕤了,不过他忍耐不住这种心痒痒的感觉,商姝蕤不出现,他浑身不舒服。
“我在酒店里休息啊,今天都去看过你了,我也要休息的啊。”
应承枫听出她的声音和平时的不对劲,眉头深锁,“你是不是喝酒了?”
“对啊,一个人无聊,就在这里喝酒了。”商姝蕤没瞒着他,反正喝酒不犯法。
人家都说一醉解千愁,结果她还没醉,这个愁的源头就找上门来了。
“你说你多讨厌,我本来想好好犒劳自己的,你干嘛打电话给我。”商姝蕤用微醺的语气指责着他,声音比平时要软绵。
应承枫的心尖软得一塌糊涂,声线情不自禁放软,“怎么突然间喝酒了,嗯?不开心?”
“没有不开心就不能喝酒吗?做什么事都要有目的才能去做吗?那多无聊啊,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蕤蕤,我想见你,把你的房间号告诉我。”应承枫的声音一贯的冷,但也深沉。
商姝蕤喝了酒脑子有些迷瞪,仿佛被蛊惑了,如他所愿道:“我在706,你买吃的来给我吧。”
“好。”应承枫没有挂电话,径直下床穿上外套就出去了。
手机一直都在通话当中。
商姝蕤没在意,继续躺在地毯上喝果酒。
年纪大了之后,很少有像今晚这样放飞自我。
成年人会主动套上枷锁跳舞。
偶尔,会躲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里,偷偷用钥匙打开,疯狂那么两下子。
叮咚——
门铃的声音不断的响着,商姝蕤缓了好一会儿才知道要开门,她再不开门,应承枫就要去叫经理了。
“你来啦。”商姝蕤脸红红的,眼神迷离,恐怕都不知道眼前站着的是谁。
庆幸她有自己的原则,只会在房间里喝酒,没有去一些乱七八糟的地方。
“我给你带了水果。”应承枫关上门,把果篮放在桌面,牵着商姝蕤走到沙发坐下。
商姝蕤动作显得很机械,有些缓不过来了,拧了拧眉心。
应承枫看着她,笑了笑,“还是这么又菜又想喝。”
“我不菜。”说着,她脱了身上的外套,躺在沙发里。
应承枫俯身,两手撑在她旁边,目光深沉的打量她的脸,“蕤蕤,这么多年过去,你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