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沈开夏送她去医院,时刻在身边守着,双眉担心地紧拧,总有化不开的愁绪,似乌云密布在脸上。
看着女人苍白憔悴的脸色,他不禁反省自己,以前是不是太过与世无争,当个平凡的大学教授,带着富家子弟的光环,乐善好施,有些人就真的以为能随便冒犯他们呢?
“唉……”
刚叹气,柳云栽就悠悠转醒,眼睛里,迅速溢满泪水。
沈开夏的心仿若被烫了下,握住她的手,声线温润:“没事了,疯子说的话你不用在意。”
“他怎么诋毁我,我都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他真的没有顾念到我和他是兄妹,也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好像我们帮助他,是理所当然,我们不帮助他了,就是罪大恶极。”柳云栽哽咽,心,很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