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笙蹙起秀眉,“你想说什么现在就说,何必搞这么多幺蛾子?”
“我就不说,我要等到几年后,看到你后悔不已,看到你以泪洗面。”
说完这话,符苒就走了,唱着小曲离开,疯了似的。
符笙很是无语,对商聿修道:“她是不是精神上出问题了?”
“应该吧,没见正常人做过这种事。”商聿修搂着符笙的腰,徐徐坐进车里。
傍晚的时候,一家人回去符家看符老太。
“奶奶,你知道大伯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把公司给我吗?这不像他的风格。”
即便大伯真的把符笙看做是继承人,也不可能这么突然地把公司丢给她,怎么着也会和她商量,带她熟悉业务。
现在这样,有种临时做甩手掌柜的感觉。
“你大伯他是想离开这里,到国外生活了。”符老太说到这个的时候,眼角涌出了泪花。
符笙很是吃惊,“到国外?为什么啊?”
“他说在这边生活太累了,他想歇歇。”符老太徐徐回忆儿子说过的话,迷离的眼神里浮起几分困惑,“他看上去好像在国外有所依托似的。”
“不过他既然累了,想走了,我也不拦着他。”符老太叹气,“我以为他的野心都在事业上,谁知道他也是向往平静生活的性子呢,是我错怪他了。”
“奶奶,大伯是聪慧之人,不管在哪里,都能闯出一番成就的,如果哪天他回来,我会把符氏还给他。”
“他肯定不会再接手了。”符老太笃定地说道:“一旦放手一样东西,他不会再回头的,尽管那样东西留在原地等着他,尽管他也还有留念,但最终他会遵守他的原则,一切以原则为上。”
“大伯的性子还有这么执拗的一面呢。”符笙有点吃惊。
符老太意味深长地看了符笙一眼,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