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友德说完,李公公躬身对着朱允熥他们说道。
“劳烦各位老爷随奴婢前去偏房,偏房能安静一些,免得有些不长眼的奴才打扰到诸位。”
说完他们三人跟着李公公来到偏房。
待朱允熥在上位坐定后,蓝玉和傅友德在房内相视而坐。
此时傅友德又提起了刚刚那个话题。
最主要是这个酒实在是太好了,如果不早点将此事敲定,让别人钻了空子,抢了先,这真是亏大了。
“不知郡王对于售卖此酒作何感想?”
只见朱允熥思虑片刻,看着傅友德说话。
“不要钱。”
“只要叔父喜欢,叔父想要多少酒,我就酿多少酒给叔父。”
不要钱?
不止是傅友德,旁边的蓝玉也跟着来了精神。
诧异归诧异,但傅友德还是心存侥幸。
这郡王什么人?朝堂里的风云人物,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既然郡王说了不要钱,想来必然是真的。
不花钱好啊,傅友德捂着自己的荷包偷着乐。
反观蓝玉震惊之余却在蹙眉沉思。
这傅友德不知郡王酿酒、卖酒是为何?但他蓝玉可知道。
郡王就是为了钱。
可现在能到手的钱郡王却不要,这到底是为何?
蓝玉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只听朱允熥继续说道。
“前提是这酒楼得算我一份。”
“各位叔父想想,若是酒楼里有了我一份子,那这就是自家产业,那把我酿出来的酒放在自家酒楼售卖自是理所当然了。”
此时傅友德脸上的笑还没来得及收回,便僵在原地。
不要钱原来是惦记着酒楼!
郡王小小年纪却如此精明,不要蛋一眼就看到了会下蛋的鸡!
郡王这眼光还真是毒辣。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有人这样谈生意、做买卖。
一毛不出,拿着酒就来要酒楼。
好在这酒最后也能换成钱,就当他入伙了。
而且换个思路想想,如果这郡王没在酒楼入份子,而是开个酒楼自己干。
他的酒这么好喝,想必在应天府深受欢迎。
到时候客人都跑到郡王的酒楼,将自己的酒楼挤关门了,他连一毛都赚不到。
现在这样虽然赚的不多,但好歹还有一点。
想到这里,这傅友德觉得他们似乎别无选择,只能这样做!
谁让郡王酿的酒独一无二呢?
此时蓝玉却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这样才正常!
郡王刚刚那模样一看就是憋着大招。
只是要酒楼一事属实胆大妄为。
这恐怕除了郡王,再也没人能想得出来了。
只见傅友德、蓝玉对视一眼,而后傅友德再次询问。
“那酒楼的份子,郡王想要多少啊?”
傅友德的话一说完,朱允熥伸出两根手指。
“六成?”
只听傅友德不可置信的看着朱允熥说道。
这郡王属实是胆子大,竟然还想要酒楼的六成?
本来这酒楼就是他和蓝玉合伙开的,两人为了攒点私房钱。
现在好了,咔嚓一下要给出去六成,剩下的他们一人二成。
看着自己伸出来的两根手指,傅友德有些欲哭无泪。
傅友德的这些想法蓝玉倒是没有,熥儿怎么说都是家姐的小外孙儿,这些身外之物给就给了,没啥好计较的。
反正自己也不指着这点钱过活。
看到傅友德僵着的脸,只听朱允熥继续说话。
“各位叔父喝过我酿的酒应该知道,客人一旦尝过我这酒,必然还会再次登门。”
“那酒便能为酒楼带来源源不断的客人,甚至应天府内的人都会去咱的酒楼喝酒,那客人便是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