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鄞站在那里, 嘴角突然扬了起来。知道的人都知道,那是言鄞生气了。
言鄞发现自己暗楼反叛的人可不止一个,需要一个个的揪出来。
言鄞运起功飞速的回到暗楼,看着底下洋洋洒洒的零星坐的守卫,真的生气了。
看来这几年,是都闲着没事干,思想怠惰了呗。
言鄞立刻让所有的守卫召集所有人,开一次大会。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敢在老子皮子底下干偷鸡摸狗的事情。
不一会儿,人都到齐了。
但是有的睡眼朦胧,有的披头散发,有的零零散散,反正没有几个是按照规矩来的。
这个时候站在言鄞椅子边的一个穿着黑衣服绣着红色花的暗卫守一,对言鄞说:“报告,楼主,莫离没来”
言鄞笑了笑的有些张狂,,突然气势一张,说:“你们一个个胆子都挺肥的啊,是我对你们太好了吗?”
“你们看看这都是什么样子?”
“好好好,今天好好教教你们什么是规矩”
底下的人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有很多人都在心里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
尤其莫严那个老是喜欢在背后一套,前面一套,还总是在言鄞面前胆小而战战兢兢。
言鄞,看着底下一众人,说“从今天起,长老以上全部去血楼,其他资历较老的去落楼,新人直接扔进魔窟。”
主殿就叫暗楼
血楼,就在距离主殿后面300米处,里面大多是用来训练用的,这里的所有工具,残忍无比,曾经就有很多长老殒命在这里。
落楼,就在血楼旁边。里面的训练是练习敏捷,速度和反应能力的。他们有些因为年龄大了,所以还是较为仁慈的。
而魔窟,是历练新人的,暗楼主要是新鲜血液组成的,而且里面各种东西都有。是最残酷,竞争最大的。
底下的人都沸腾起来了,那是什么地方,吃人不吐骨头的啊。
在座的各位都是从那里出来的怎么可能不知道里面的规则。
但是暗楼里面虽然竞争残酷,但是出来的人无一不是感情最好。
而且最近几年暗楼的发展比较好,有许许多多的人都懒惰了。
现在听到这个消息 都恍如惊天霹雳。
其中一个
资历较老的长老莫严站出来,指着言鄞,倚老卖老地说“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们。况且你是小辈,我们有许多都是从上任暗楼就开始的”
“不可以?谁给你们的胆子忤逆我,”言鄞笑了起来,嘴角透出一股邪笑。
“看清楚,站在这里的人是谁,不想死的立马滚。”
言鄞说话的时候,眼睛里投射的是严肃,冷漠,还有威严。面容板着,嘴角都不上扬了。
然后,言鄞一个用功,到莫严身旁,直接提起莫严的衣领,用力 扔向外面。碰的一声,莫严的身体落在地面上,就足以知道这力度有多大了。
外面莫严直接咳了一大口血,不用想,肯定有骨头断了。莫严狠狠地盯着言鄞的身影,心里说道“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莫严看了看暗楼里面的人,已经站在门口冷眼望他的言鄞,冷哼一声,跌跌撞撞的起来,朝着血楼走去。
言鄞回头,望着里面的一众手下,着实烦心。
干脆直接打发走了。
言鄞靠在椅子上,看着空荡荡的大厅,心里滋色出无限惆怅。
言鄞不想过这样的日子了,没有陪伴,没有朋友,好孤独啊。
再怎么说言鄞也只是和靳盛以花亦寒两个人一样大的孩子,为了撑起暗楼,他不得不杀人,不得不让自己强大到无人可欺负的地步。这也是言鄞敢和无数前辈叫板并且丝毫不胆怯的缘故。
躲在暗处保护言鄞的暗卫守二看见言鄞难过,就不自觉的走出来。他一个全身黑,就连面庞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