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灸看着他认真的道:“他们是天命所归。”
“以他们的存在,谁能暗害他们?”
曜天看向了昱川问道:“所以,他是下一任太阳?”
重灸点头,“他是我儿子昱川,幽荧则是我女儿晏夕。”
曜天眼睛暗了下来,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转身就破开阵法,一头就扎回了湖泊中。
重灸叹了口气,这是谁也不能挽回的事。
可天命所归!
重灸抬头看着上空,呵,他不信天。
舒见月仰头看着他,“重灸,你还好吧?”
重灸摇头,“放心,我没事。”
将她搂近了些,背着人群亲了亲她的后颈道:“只不过是想到了一些事而已。”
随即又附在她耳边小声的道:“月月,将夕夕带出来吧,有些事该跟他们说说了。”
舒见月点头,看向了莲笙。
重灸打开阵法,让莲笙出去处理役族的事,并告诉他怎么处理那个没了役印的人。
莲笙也知道,有些事不是他能听的。
外面的人正焦急的等待着,见莲笙出来,大长老迫不及待的上前问道:“您是神尊派来的使者么?”
怎么还认识那些人,那些人是不是也都是从上神界来的?
想到这里,大长老整个人就不好了。
所以,那些人知道役族的存在,还能祛掉役印。
莲笙看着他问道:“是你传信上去,说族内有叛徒想要叛逃?”
站在边上的江静宜眯眼看向大长老,“大长老,这就需要你的解释了,你一直私藏着与神州的传迅玉牌?”
大长老立即摇头,“我并没有,是江源有,但我不知道他是从哪来的。”
江源没想到,大长老这就把自己卖了。
见江静宜一脸不善的看着自己,立即解释道:“是上次使者来拿矿石时留下的。”
“所以你就昧下了?”江静宜看着看着轻笑了出来。
“没想到啊,江源,你隐藏的挺深的啊,怎么,想着替上面的人做事,可以升官发财还是觉得他们能让你出去?”
“也对,我们本就是天道的仆役,替他办事也没错。”
“不过,这玉牌究竟是给本族长的还是给你的,就得说清楚了。”
江源嘴角抽了下,在这深渊之中,除了当族长,还能升什么官。
不过,这枚玉牌还真是那位使者说要交给族长的。
使者当时在族地时忘了,等去矿场拿了矿石后才想起来,就让陪同他去的江源代为转交。
他就没想到过江源会昧下玉牌,更没想过,有一天深渊役族的族长会带领族人叛逃。
而江源拿着玉牌就觉得自己有了一份底牌,所以才留下没有上交给族长。
实话自然是不能说的,立即摇头道:“没有,是尊者说的,让我将族中的异常上禀,尊者的话我不能不听啊。”
反下那位尊者又没来,谁能证明自己说话了假话?
可莲笙却立即打破了他的自以为是。
莲笙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冷声道:“这枚通讯玉牌该由族长掌管,何以会交给你一个民众?”
“何况,使者怎么会让你一个民众留意族中异常?”再怎么着,至少也是交给一个长老。
役族老实了这些年,又都有役印在,上面根本就没想过他们会叛逃。
所以,次才派了他这个失踪已久的无名小卒来。
江静宜冷笑,“呵,江源,你还有何话要说。”
“来人,将江源带去寒洞受罚。”
“你都已经叛逃了,凭什么罚我。”江源瞪着她,一点也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呵,只要一天没将我从族长之位上拉下来,我就有权罚你。”江静宜抬手。
立即从她身后走出来两位亲信,上前抓住江源就要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