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两人将棚子拆完了,熏肉也装好了,熏肉分成了两部分,大的那一份先带回祭村应急,小的那份就得带去给林子深处的柴坤三人。
天色渐渐亮了,一晚上没怎么休息过的两人,陈诉靠着铁匠的背睡了会儿。
柴坤他们把鸟瓮留了一只,但是铁匠跟陈诉俩人,今早连去碰运气的想法都没有。
真不是两人偷懒,而是这篇外围猎区里边,除了他们四个活人,就只剩下蛐蛐、蟋蟀了,难道趴地山一只只捉了烤着吃吗…
天色亮了之后,铁匠叫醒了两个孩子,该走了。
铁匠大手托着祭云的脑袋仔细的连检查好几遍,直到祭云再三肯定自己没事了,徐铁匠才罢休。
铁匠带着分出来的小份一些的熏肉去追林子深处的三人了。
万一他们仨一天没打到东西呢,总要吃饭吧,要是饿上一天,别说打到东西了,铁匠都怕他们仨被东西打了。
陈诉则背着一大网熏肉走在前边,护送两个孩子回祭村,两个孩子手里都提了一小袋东西,一大两小三人在林子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徐盛倒还饶有兴致的东看西看,祭云面色平静,还有些没缓过神来。
那声啼叫,着实吓人了些。
祭云打定了主意,等公孙老祭司回来,所有事情一定要全给老祭司说清楚。
陈诉回头看了看两个孩子,回头等了等他们,弯腰折了根野草在叼在了嘴边,嘴里哼哼起不知从哪学来的戏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