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仇?”
云真还真想不出在这镇上,她得罪过什么人。
“我还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不过,我前几日有让人偷偷跟踪那些推小车的,他们晚上的时候,全都把车送去了马市后面的一个小院儿里,早晨天不亮又全都推出来了。”
她顿了顿,眼神和田老板对视着:“今儿去退货的时候,也有人在人群中故意起哄闹事儿,所以,这不是简单的抢生意,而是故意报复我,给我个下马威!”
“下马威!”
田老板把剩下的半个馒头放了下来。
“那也就是说,你做了什么,惹了他?那你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事儿,你的店是去年就开的,都一年了也不见谁不高兴啊!”
田老板满心疑惑,倒是云真微微一笑,拿手敲了敲他面前的桌子!
“这段时
间,我倒是做了一件事!”
“我……帮我开火锅店!”
田老板顿时恍然大悟,一把拉住云真的胳膊:“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那马市后面的小院子原本是鸳鸯楼的老店,那时候,马市还不在那边,后来马市搬了过去,挡了鸳鸯楼的正门而,他家这才搬了出来!”
要说这鸳鸯楼也是文安县城的一家老店了。
文安县的老饭庄一家是田家开的,一家便是这个鸳鸯楼,起初的时候,田老板的爹经营的不过是一家小饭庄,自然是鸳鸯楼比不了的。
可田老爷子善于为人,很是周全,田家的饭庄也越做越大,就成了和鸳鸯楼可以比肩的大饭庄。
大概有十几年的时间,这两家饭庄在文安县城都是难较高下,平分秋色的。
后来,田老板的爹年
纪大了,就把田家的饭庄给了田老板,鸳鸯楼的老板也把饭庄给了自己的姑爷子,较量还在继续,可镇上也陆续开了几家新的饭庄,生意才慢慢的不好做了。
“云真,要真是他,那你这麻烦就是因我而起的。”
田老板一脸的愧疚,告诉云真这鸳鸯楼的姑爷子原本是镇上一家赌场的少爷,后来接管了这鸳鸯楼,也始终欺行霸市。
“他仗着自己道上的朋友多,竟整一些上不来台面的事儿。好在我这人很少和人起冲突,这才做了这么多年,这几年,他生意也不好,我出一道新菜,他就模仿一道,我都懒得和他计较。”
听田老板这样一说,云真觉得这鸳鸯楼的嫌疑的确很大。
要不然,那些推车也不会平白无故的全都送去马市后面的院子……
“人品有问题,早晚都会出事。”
“哎!说来也是我连累了你,前段时间,我这饭庄要关门了,把他高兴坏了,他不曾想我做了火锅店……这回他学也学不成,肯定气的半死,想来就把这笔帐算到你的头上了。”
云真笑了笑:“我说了,该来的早晚都会来,就算不是因为这次的事情,我在镇上做生意,他也会看我不顺眼。”
“话是这么说,可……”
田老板看着云真稚嫩的小脸儿,心中很是担忧!
“云真啊,你只是做生意,年纪又小,他在这镇上混了这么多年。”
田老板怕云真会因此吃亏,狠下心说:“这些年我都不打算和他如何,可这次,他欺负到小友你的头上了,又是因我而起,我不能坐视不理。今晚我去找他!”
“那倒不必
。”
云真晃了晃头,告诉田老板一个鸳鸯楼只怕想不出这样的主意。
“小友你的意思是,还有别人?”
“家无内鬼,引不来外贼。我仔细的看过那些冒充的烂货,虽然味道难吃,可做法却和我做的东西如出一辙,外面竟看不出一二。所以,一定有内鬼。”乔云真肯定的说道。
田老板一听,异常紧张。
“那你可要看好自己的辣椒……”
“这个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