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沈小七他们几个守着龙虾的摊位,一天能卖到五、六两银子,算上给他们几个开的捉龙虾的工钱,再去掉一日每人五文的工钱,云真还能净赚二两。
黑哥和熊猛的大饼卖的比之前好了一倍,自然把云真当做恩人一样,从不找沈小七他们几个的麻烦,闲来无事还能开上几句玩笑,互相造应。
“云真,这是你姐姐?”
黑哥看着欢喜的个子比云真高一点,便开口问道。
“是我姐。”云真点了点头:“对了,我正要和你打听一件事……这镇上哪一家郎中的医术最好。我姐身体有点不舒服,我带她瞧瞧。”
其实,乔云真心里确定欢喜身体没啥大问题的,可看着她忧心忡忡的样子,还是决定给她吃颗定心丸。
人最怕忧心,万一再担心出个毛病来就不好办了。
“镇上郎中里最厉害的是个女的,姓万。”
黑哥扬起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小巷子:“你就沿着这个巷子走,左拐再走一段路,能看见一棵百年老槐树,树后面那家便是。”
“谢了。”
云真一笑。
黑哥抓了抓脑袋:“你跟我还客气啥,不打不相识,这交情稳着呢!”
“哈哈哈,哪有那么
严重,对了,你今日大饼卖的怎么样?”
“自从按照你的法子,我这大饼日日都比从前卖的多。哎,以前就想着横着来,现在啊,我也知道这大饼越好吃,这生意就越火爆了。呵呵,说到底,你是我的贵人啊!”黑哥倒是个头脑清醒地,只是熊猛白白挨了云真一鞭子,动不动就和云真喊疼!
“得了吧你,皮糙肉厚的,还扛不住云真那一鞭子?”黑哥笑道。
……
这巷子还真够深的。
云真和欢喜手牵走了好一会,终于看见了那棵几个人都抱不住的老槐树。树底下坐着两个老太太闲聊拉呱,云真过去一问,便说万郎中就是这家。
古代女子行医不方便,这女子能在家坐诊,还如此出名,说明肯定有点实力。
万郎中也的确没让云真失望,只是给欢喜把了脉,就说的一字不差。
“她从前身子太弱,许是挨饿受冻,长的也不结实,这才晚了一些。”
“我不是石女?”
欢喜还是担心,想了想鼓起勇气问了出来。
万郎中笑道:“你才不是。”
欢喜这才放心,小脸上也终于露出几日不见的笑意。
心情放松下来,欢喜也有心情在镇上好好逛一逛了,今早来
的时候,乔又多撒泼打滚也要跟着来,可老陆说又多是念书的苗子,让她好好认字,又多抹了半天的眼泪儿,最后以“买许多好吃的”才算是达成交易。
乔欢喜溜达了小半个时辰,给又多买了点糖果,又卖了几个油炸果子。
枣糕看着也不错,不过有点贵,她从前节省习惯了,哪怕现在有了银子,也总是掏不出来来!
“来十块枣糕。”
一道声音在欢喜头顶响起。
“小七哥!”
“呵呵,想吃枣糕了吧,哥请你吃。”沈小七豪气的买下十块枣糕,回去的路上请兄弟们和欢喜云真吃了个痛快。
一直到榆香村儿口,马车上的几人还在说说笑笑。
欢喜平时话也不多,今日格外开心,说起之前绣花的事情,沈小七灵机一动,说自己一个远方姑姑在镇上有一家绣花小作坊,正好招手学徒。欢喜一听就来了精气神儿,她从前是想和杨小篱学的,但自从上次杨家姐妹说她是石女,那嘲讽的眼神欢喜是忘不掉了。
现在就算知道自己没有病,可也不想去杨家。
而且这几日,杨小篱在河边洗衣服,看见欢喜的时候也格外冷淡,仿佛已经没了往昔的情分似的。
回到家
,欢喜就说自己想去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