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潋咬完人就退到了一边,他没有哭闹,但那双漂亮的清亮眸子里却是浸着一层寒冰,就像是随时都会扑上来给人致命一击一样。
教皇并未把小白潋的恨意放在眼里,他只道:“这也是为了你好,从高贵的圣子变成肮脏血族的所有物,只会被拖出去当做恶魔给烧死,你待在这里,就没人能发现你身上拥有该隐的印记。”
“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教皇陛下?”白潋一脸嘲讽。
“你要恨就恨该隐吧,是他把你变成这样的。”教皇神情冷漠。
白潋冷笑:“那你以为你自己又是什么好东西?”
教皇神情也冷了下来,他脾气并不好,只不过在外人面前装得比较像个光明圣洁的教皇。
他猛然掐住了白潋的脖颈,对上那双清亮的眸子,残忍无情道:“你没有选择的权利,还有,别惹怒我,这对你并没有什么好处。”
白潋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般愤怒,确实,他不应该惹怒教皇的。
但,去让他妈的吧!
白潋只道:“滚!”
看着一身反骨的白潋,教皇很想就这么掐死他,但……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他杀任何人,暂时都不能杀白潋。
教皇最后深深看了一眼白潋,然后松开了他,转身离开。
白潋倒在床上,两股在他体内相互冲撞的力量让他浑身止不住地轻颤。
教皇和血族始祖该隐。
这两个人一母同胞,但却是一个象征着光明圣洁的教皇,一个竟是象征着邪恶的血族始祖。
而他竟是被他们抢夺的对象。
白潋知道,他对他们来说很重要。
但,他的命运凭什么掌控在他们手上。
白潋掩盖掉眸中的恨意,把自己蜷缩在了被子里。
他想到躲避到那无处不在的光明力量,但那些光明力量就像是跗骨之蛆般让白潋无处可躲。
最后,白潋也只能在极度紧绷的状态下陷入沉睡。
而教皇离开宫殿后就打开了前往血族的空间大门。
金色的门出现,后面是一片漆黑,教皇带着满身杀意走进了门里。
等踏过空间大门后,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墓地。
这里是血族的禁地。
除了血族始祖该隐,其他血族都无法靠近过来。
这也是该隐的沉睡之地。
彼时,该隐就在这里。
杂乱的坟墓中,却是有一处玫瑰花田,玫瑰花田的中央,放着一具棺材。
那是该隐的棺材,彼时他就
在里面沉睡着。
教皇踏过花海,直接拔出腰间的长剑朝着棺材砍了下去。
不过还没碰到棺材,黑色的魔力就包裹住了棺材,下一刻,该隐就出现在了教皇的面前。
他看着教皇眸子微眯,眼底闪过深深的戾气,道:“还从没见过哥哥这般生气呢,谁惹我们亲爱的教皇大人不高兴了?”
该隐明知故问,他知道教皇是为了他在那位小圣子背上刺下血咒的事情而来的。
教皇剑指该隐,冷冷道:“该隐,你应该清楚自己做了什么好事,如何解开血咒?”
该隐看着近在眼前的剑刃,却是笑的漫不经心,道:“想解开血咒,很简单啊,哥哥和小圣子交///合就可以了,其他办法都没有办法把血咒的力量完全驱逐出体内呢,我就是很想看看,哥哥跌落神坛的模样呢,明明你应该和我一样身在黑暗中,把那些虚伪脏脏的人类踩在脚下,但你却偏偏要装得像个人,真是……太让人恶心了。”
教皇眼底闪过一抹嫌恶,他的出生,包括该隐的存在,都让他对这个世界产生莫大的恶意,想毁掉一切,但还不是时候,该隐或许想要的只是践踏所有人类,但他……想要的是毁掉整个世界。
教皇收起了手中的剑,深深看着该隐,最后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