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潋靠近过来的时候,一直没有动的殷寂瞬间就伸手把白潋扯到了身前,似是害怕白潋会消失,殷寂的手劲极大,白潋蹙眉,却无法挣脱殷寂的禁锢。
殷寂把人搂在怀里,压抑着心头的怒火和暴虐深吸了一口气,低头咬上白潋的耳朵,呼吸炙热,“阿潋,跟孤回去吧。”
看着在自己怀里乖巧的白潋,殷寂满心温柔。
但殷寂的这抹温柔也在顷刻间烟消云散,白潋手中的利刃刺入了殷寂的胸膛。
这是属于白潋的梦境,白潋想杀自己梦境里的殷寂轻而易举。
一瞬间,殷寂感受到了心如刀绞的痛苦。
殷寂不怕死,但当白潋把利刃刺入他胸膛的时候,他却无法忍受,甚至想把白潋杀掉。
而满眼阴戾的殷寂也这样做了,他掐住白潋的脖颈就压倒在漫天的白雪里,白潋不说话,只是紧皱着眉头,痛苦至极。
“求饶啊,求饶孤就放过你。”殷寂满心暴虐,但还是留有一丝理智,他不想把他独一无二的宝贝弄死。
但白潋只用痛苦到泛红可怜的双眸冷冷看着他,讥讽道:“殷寂,是你求原谅让我捅你的,玩不起就不要玩,你可真是可笑至极。”
“……”殷寂没说话,眼神幽深而复杂。
白潋又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而我也总有一天会杀了你。”
白潋的声音冷漠到极致。
“你就这般恨我?”殷寂声音低沉,他没用“孤”那个高高在上的自
称,此刻他变得和他看不起的凡人没有任何区别,可笑而卑微,却无可奈何。
他想让白潋不要恨他,想像他的父神卑微爱着一个凡人那般去恳求白潋。
但终究殷寂不是春神,他只会不择手段得到他想要的。他不会变成春神那样的人,而他父神那样的人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殷寂看着被他掐着脖颈无法出声的白潋,心里的暴虐消散些许,他松开些许力道,让白潋得以贪婪地呼吸,但即便是如此狼狈地被人摁在地上,白潋依旧带着那股子清冷高贵。
让人……又爱又恨。
殷寂温柔道:“阿潋,既然孤无法改变让你恨孤这件事,那就恐惧孤吧,让你日后见到孤就害怕到腿软,那样子你就不敢再做出今天这种谋杀亲夫的事情了吧。”
明明是极其温柔的语气,却让人背脊发寒。
白潋抬脚就想把殷寂给踹开,但殷寂却是俯身把白潋完全压在白雪中,包裹住殷寂,他在白潋耳边轻声道:“孤把阿潋艹///死吧,一次……又一次。”
这是梦境,他可以让他的阿潋一次又一次感受到恐惧,直到求饶为止。
先前的调///教……还是太轻了。
而白潋也瞬间明白了殷寂的意思,挣扎地越发厉害。
但殷寂只是慢条斯理地解开了白潋的腰带。
白潋双眸微动,意念一闪就想逃离梦境,但是白潋猛然间就睁大了双眸,天空中不知何时飘满了血色的雪花
。
整个梦境被殷寂所束缚,白潋离开不了这个本属于自己的梦境,也挣脱不了殷寂。
而殷寂没有再说话,只是沉默地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啃咬出血痕,让怀里的白玉躯壳伤痕累累,破败不堪。
这是殷寂对白潋的惩罚。
殷寂舍不得对白潋用那些他杀人的血腥手段,就只好选了一个他自己舍得的方式。
那些阴暗的,变态的念头一个个在脑海中闪过,也一一付诸在白潋身上。
白潋看着红色的绸缎一条条缠附在自己的身上,他的面前也出现了一面镜子,镜子里是他献祭在殷寂怀里的姿态。
情难自抑,清纯却也浪//dang。
他是殷寂的祭品。
但只一眼,白潋就扭过头去,一脸冷漠。
殷寂缓缓道:“阿潋别急,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