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便开始碰杯,余笙挑眉看着寇思思和钟意喝下装有迷 魂药的啤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半个小时后,寇思思和钟意歪着趴在饭桌上,面前的火锅还在噗噗噗的跳动着红色的汤,余笙沉眸看着失去意识的两人。
“思思?钟意?”
没有任何反应,这迷 魂药是她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无色无味,就跟酒精一样的,喝下去会和喝醉一样,不会直接倒下去,会越来越迷糊,跟喝醉没两样。
她扫了一眼寇思思放在一边的手机,拿过一边的一次性手套戴上,一手拿着手机,站起身走到茶几边坐下。
黑眸落定在寇思思带回来的整理后的文件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嗷!’
吃吃坐在她对面嗷叫了两声,虎视眈眈的蹬着她。
余笙烦躁的抬起头瞪了它一眼:“畜生叫什么叫?!你忘记是谁把你从鹿山带回来的了?”
吃吃低下脑袋去呜咽了两声,余笙拿起寇思思的手机,看着手机上的密码皱了皱眉。
输入寇思思的生日,不对
。
拧眉扫了一眼睡得很沉的寇思思,眼尖的看见吃吃脖子上戴着的一个金牌子,走过去蹲下扯过看了一眼,是一串手机号码。
她沉眸按照后四位输了进去,手机锁开了。
挑眉扫了一眼,又把那四个数字输进去搜索,果然找出寇思思隐藏着的星标联系人,两个小小的备注:温少。
她嘴角一勾,拿过手机走到一边去对着文件拍了照,用彩信发送给了温迟言。
之后又用寇思思的邮箱来给媒体发了一条定时的邮件。
做完了一切,余笙也没有删掉信息,收拾好了东西后自己走到饭桌旁侧脸趴在饭桌上,闭上了眼。
别墅内,温迟言沉着脸站在收拾得如初的卧室,几张大大的照片还挂在墙壁上。
手机震动了两下,他摸出来扫了一眼,视线幽冷的定格在那条信息上。
点开,黑眸一阵紧缩。
翌日清晨,寇思思迷迷糊糊的从桌上爬起来,腰酸背痛的感觉让她皱眉。
诧异的看着面前早已凝固的火锅,看了看旁边同样睡得死沉的余笙和钟意。
“余笙?钟意,醒醒!”
她伸手推着两人,看着面前已经喝光了的啤酒,烦躁的打了打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