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陈荷花被卫谚这么一推,便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卫谚陈荷花推倒在地之后,他便如同扔污秽之物一样,扔掉了手中的帕子。他还以为大力叔当真有话让她带给他,没想到,那不过是她骗他来此处的借口。他怎么也想不到,曾经单纯善良的邻家小妹,会对他做出如此下作不要脸的事情来。
“卫大哥……”陈荷花双手撑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朝卫谚走过去一边道:“卫大哥你怎么能如此说我?我这么做,还不是因为喜欢你啊!”
“唔……”卫谚难受得用手抓着自己的手臂,想用痛觉的刺激让自己保持清醒。
他咬着牙,双眼喷火的看着陈荷花道:“喜欢我你便可做如此下作龌蹉的事儿吗?不要脸便是不要脸,何必扯上喜欢。”
纵使再喜欢,也不该行如此龌蹉无耻之事,更何况,他已经是有妇之夫。她这么做,若他们成了事儿,世人将如何看她?又将如何看自己?
卫谚难受得紧,身体里的恶魔已经快要压制不住了。
不行,他得尽快离开,他万万不能随了陈荷花的意。他有一种预感,若是他真的与陈荷花发生了什
么,林初柳势必会离他而去。
卫谚只觉得一阵心惊,又清醒了许多。他紧紧的抓着自己的手臂,转过头,抬脚便走。
“卫大哥……你别走……”陈荷花快步跑上去,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卫谚。
“求求你别走,我知道我不要脸,但是这种不要脸的事儿,林初柳不也做过吗?我喜欢你喜欢到了骨子你,若让我放弃你,那便是挖心剔骨。为了能和你在一起,我只能出此下策。”陈荷花说着,手移到了卫谚的腰带处,她的声音充满诱惑的,在卫谚后颈处喷着气道:“卫大哥,我晓得你难受,就让我来帮你吧!我甘愿为妾。”
卫谚浑身僵硬,此时此刻,他的脑子里正在天人交战。就他现在这种情况,那抱着他的陈荷花,对他而言就是巨大的诱惑。他甚至冒出了向身体里的恶魔低头,与陈荷花一起沉沦的念头。只是,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林初柳的脸在他的眼前一闪而过,他便用力的甩了甩头,将那念头从脑海里甩了出去。
“唔……”卫谚用力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儿,让自己清醒了些。
他一把抓住了,陈荷花正要解自己腰带的
手。
“卫大哥……”陈荷花一喜,以为卫谚已经完全臣服在媚药的药力之下,要与自己欢好了。
卫谚用力的抓着陈荷花的手,咬着牙道:“纵使初柳当初设计了我,但是,却没有你这般下贱,你根本不配与她相比。”
卫谚说完重重的甩开了陈荷花的手,脚步不稳的朝竹林外跑去。
被卫谚方才一番话刺伤的陈荷花,楞了几秒,反应过来之后,便连忙追了上去。
下贱便下贱吧!纵使下贱,她也要成为他卫谚之妻,这是她毕生所求。
“卫大哥……”陈荷花一边追一边喊着。
不过,她并不敢喊得太大声,怕将人引了过来。虽然,她给卫大哥下药这事儿,做得很不光彩,但是她还是要脸的。
“呼呼呼……”卫谚喘着粗气脚步虚晃的朝前跑着,他好热,好难受,身体仿佛快要爆炸了一般。他得赶快回家才行,否则,他也不知,他会在这外面做出什么丢人的事情来。
“卫大哥让我帮你吧……”陈荷花追上了卫谚,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卫大哥的手又比方才又烫了许多。
二人此刻已经出了竹林,陈荷花怕会有出来遛弯的人看见,
便想把卫谚拖回竹林去。
“啊……”卫谚难受得叫了起来,此时此刻,他的声音已经变的沙哑。
“谁在前头?”出诊回家的陈大夫,正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忽然听得沙哑压抑的叫声,借着淡淡的月光一瞧,便看到前面站了两个人。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