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勇觉得这朱老太简直就是在无理取闹,人初柳让找陈大夫瞧瞧本是好意,她却说人家是为了让她们多花银子,这可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林氏对朱老太道:“朱婶儿初柳也是好意,你咋能这么说呢?这伤口发炎引起的发烧,若是不及时救治,轻则烧坏脑子,重则可是能要人性命的啊!”
“那咋办啊?”陈氏一听会要人性命便慌了,求助的看着冯氏等人,
“先……”卫谚刚开口说一个字,便被朱老太打断。
“你就听她们危言耸听吧!不是有药吗?这药吃下去,这烧指不定就退了呢!”朱老太板着脸看着女儿说道。
这大女婿左右都瘫了,再也站不起来了,何苦再在他身上浪费银子,本来,这家里就没什么银子。
“那……”陈氏看了看林氏她们,最后看着女儿道:“荷花,先倒一碗药来给你爹喝喝看吧!”
听到陈氏这么说,凌霄和林氏也没再说什么了。
陈荷花倒了一碗药,端着进了高大力所在的房间,凌霄她们也一起跟着去了。
房间里除了血腥味儿,便是一股浓重的药味儿。高大力躺在床上,那脸就跟煮熟的虾子一样红。
凌霄看着他皱起了眉头,
这人怕是要烧熟了吧!
陈氏坐在床头,抱着高大力的头,用木勺给他喂着药。不过,高大力双唇紧闭,陈氏压根就没办法把药喂进去。
“娘这药根本就喂不进去啊!咱还是再找个大夫来给看看吧!”荷花看着陈氏说道。虽然爹是瘫了,但是她也不想爹烧成傻子,或者丢了性命。
“没用的东西。”朱老太说着走了过去,直接拿过陈荷花手中的碗,伸手用力捏着高大力的下颚,他的嘴自动张开,朱老天便直接把还很烫的药,一下子灌进了他的嘴里。
“这不就喂进去了吗?”朱老太松了手,把药碗放进了陈荷花的手里。
她话刚落没一会儿,高大力便把她刚刚灌进去的药全都吐了出来。
陈氏被吐了一身,看着不省人事的丈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卫谚看不下去了,看着陈氏道:“婶子,我家有骡车,还是先送大力叔去镇上找个大夫看看吧!你们若是怕花银子,这银子我们家出便是。”
他实在是怕,再这么耽搁下去,大力叔的命都没有了。大力叔以前时常帮助他们,如今,能帮他也是要帮一下的。
“就你家有银子是吧?”朱老太阴阳怪气的冲卫谚喊道。
陈荷花咬着
唇,满是感激的看着卫谚,哽咽着道:“卫大哥谢谢你。”
卫谚摇了摇头,微微别过头不与她对视。
陈氏看着卫谚道:“卫谚,麻烦你了,你们借车给我们就行,银子我们自己出。”
她说是自己出,但是那银子也是方才冯氏给她的。
朱老太还想说点儿什么?但是,她想了想之后还是闭上了嘴。她再说下去,这女儿和外孙女儿怕是就看穿她的心思了。
凌霄她们把东西留下之后离开了陈家,套好了骡车,让陈春林赶着骡车送了陈氏她们去镇上。
下午陈春林驾着骡车回来了,高大力和陈氏还有荷花都留在了镇上。说是高大力的病十分凶险,要在镇上待上一晚,若是熬过了今晚,这人应该就没有性命之忧,若是熬不过去,就只能准备后事了。
听到这个,冯氏她们都唏嘘不已,在心中祈求菩萨保佑他能熬过这一劫。
不过半日,高大力的事儿便传遍了整个无银村。村里的人都说,高大力会变成这样都是朱老太害的,还说这朱老太是个灾心,克夫,克女,克女婿。
第二天上午,凌霄让陈春林驾车去镇上接人。快到中午的时候,他们回来了,高大力终究是熬了过去,而且
这人已经醒了过来。
不过高大力知道自己以后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