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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那种喜欢?”要说这陈安之,干干净净的人也长得俊还会医术,待人也十分礼貌,她自然是喜欢的。不过,只是单纯的朋友之间那种喜欢,并无男女之情和任何邪念。
卫谚觉得她是在装傻?他直接脱口而出:“还能是那种喜欢?自然是你喜欢我的那种喜欢?”
“呵呵……”凌霄干笑了两声,白眼儿快翻上了天。
“不好意思,我对你只有讨厌,没有喜欢。”喜欢他的只是以前的林初柳,可不是现在的凌霄。
闻言,卫谚的心像被什么锤了一下一样,十分不舒服。
是了,这便是有了新人忘旧人。新人百般好,旧人相看厌。只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不、不对,他这是在想什么呢?活活儿把自己想成了个怨妇。卫谚忙甩了甩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统统从脑袋里甩了出去。
不过,这恶妇都讨厌上他了,势必是喜欢上陈安之了。
他正色,十分严肃的看着凌霄道:“我劝你收起你那些龌蹉心思,莫做出不守妇道的事情来,否则不但会害了你自己,也会害了别人。”
有夫之妇,不守妇道与他人私通,或者勾引他人便是yin 贱。若是族里追究,是可以被浸猪笼的。虽然他们卫家并不是陈氏族人,族里无权处置她,但是若是有人上报官府,她也是要受鞭刑的。
“有意思。”凌霄丢了手里的草,冷笑着看着卫谚道:“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龌蹉心思了?”
这卫谚方才问
她是不是喜欢陈安之,难不成他是怀疑她与陈安之之间有什么?照她对他的了解,他大概是认为,她看上了陈安之,对陈安之存了龌蹉心思吧!
她与陈安之之间是干干净净坦坦荡荡的,她对陈安之更没有存什么龌蹉心思。她真不明白,卫谚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你有什么龌蹉心思?你自己心里清楚,还需我说吗?”卫谚一脸鄙夷的看着她,仿佛在看污秽之物一般。
凌霄怒了,卫谚可以骂她是恶妇,可以讨厌她,可以无视她,毕竟这都是原主造下的孽,她既然占了原主的身子,便得替她受着。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可以污蔑她,侮辱她,给她扣上莫须有的罪名。
“我特么就是不清楚,所以才问你啊?”凌霄大声说道,腾的一下站起来,冷眼瞧着卫谚。
卫谚还以为,她是要动手,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见她并不是要打他,他又觉得自己那退一步的举动有些怂。
“既然你非要问,那我便说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看上陈安之了,对人家拉拉扯扯,还举止轻浮的缠着人家。我告诉你,你现在是有夫之妇,若是再像当初对我那般,对陈安之使什么龌蹉手段。不但会害了你自己,还会毁了他。”安之在这无银村,是与他最聊得来,与他关系最好的,他可不能让林初柳毁了他。
“你什么时候看见我对他拉拉扯扯了?”凌霄一步上前,用手指戳着他的胸口。
他早出晚归,自己与陈安之见面的时候他都瞧不着。这些自然不是他看到的,而是别人告诉他的。但是又是谁告诉他的呢?胡说八道,往她身上泼脏水人,她还真想不到会是谁?
卫谚被她戳得胸口生痛,往后退了一步。
“你什么时候看见我
举止轻浮的缠着陈安之了?”
凌霄又前进一步,戳了两下卫谚的胸口,直戳着他往后退了两步。
卫谚被她问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虽然他并未亲眼瞧见,但是梨花应该也不会说谎骗他。
“我、我虽然未瞧见,但是有人瞧见了。”
“古人言,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枉你读了这么多书,却连这个都不知道,想来这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吧!”说着,凌霄又用力戳了他胸口几下,直戳得他坐在了地上。
卫谚坐在地上,用手揉了揉被戳痛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