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自修时间,慈天行本想独自清修,结果光绵寸步不离,其她师姐找各种理由借口,前来慈天行修行的别院造访,慈天行不胜其烦,但却要强颜欢笑,苦不堪言。
夜深人静,光绵还迟迟不愿离去。
“你还是先回去吧,毕竟男女授受不亲,这样下去,一定会传出闲话的!”慈天行劝慰。
“我不怕!”光绵嘟着小嘴。
“可是我怕!我怕我的那些夫人,个个都是母老虎,我惹不起!”慈天行苦笑。
“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纸包不住火,迟早要败露!管它呢!豁出去了!再说,现在才害怕,早干嘛去了!敢做不敢当!”光绵小嘴撅的越来越高。
“哎我说!当时的情况你也知道,我们是情非得已,再说,你当初可不是这样说的!”慈天行满头黑线。
“的确我当初不是这样说的!但你也不应该将我关在宝净世界里,又和那个女人偷情吧!”光绵终于暴露出滴水穿石的厉害之处!
“你!”慈天行噎得说不出话来,这都是那跟哪呀!
“你什么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要相信女人的直觉!”光绵把水的绵柔发挥的淋漓尽致,也使慈天行更清楚地认识到女人不好招惹!
今后要小心谨慎,切不可再掉坑里!
“光绵!还不回自己的寝室休息,这是想破坏禅院的规矩吗!”光瑶禅师的严厉声音从院外传来。
光绵和慈天行同时一惊,光绵赶紧起身向屋外走,正好迎面碰见怒气冲冲的光瑶禅师:
“光瑶,你是越来越大胆了!以前觉得你就是一只小绵羊,所以对你格外放心,想不到你竟然也如此不守规矩!”
光绵满脸羞红,低头不语,急冲冲走出院子。
光瑶禅师回头看了一眼光绵的背影,摇摇头,径直走进慈天行的会客室。
慈天行一脸坦然,微笑道:“想不到光瑶禅师还这么关心弟子!真是位好老师呀!”
光瑶盯着慈天行的双眼,看了一会,才意味深长道:“你可曾听到外面的一些谣言?你可是威风得很呀,才来多久,就弄出这么多的风波!”
慈天行已经猜到,肯定是光魅这个贱人搞的鬼,故作镇定:
“身正不怕影子斜,脚正不怕鞋子歪!谣言终究是谣言,谣言止于智者!”
“你真的没有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光瑶禅师疑问。
慈天行挺了挺胸膛:“真的没有!”
“那就好!情欲是修行路上的绊脚石,希望你好自为之!”光瑶禅师缓缓转身,打算离去。
“光瑶禅师,你似乎说的也不完全对。如果说情欲是修行的畔脚石,那为何还会有那种那男女双休的功法?”慈天行问出后,就有些后悔,干嘛嘴贱!
果然,准备离去的光瑶禅师又转过身,面色有些羞红地看着慈天行:“怎么?难道你之前说的都是谎言!你喜欢此道?”
慈天行轻咳一声,理直气壮:“我说的是事实!并不代表我也会这样做!”
光瑶禅师索性坐在了慈天行对面,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大有不说服慈天行不白修的架势:“好,那今天就好好与你探讨探讨!你先说说何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慈天行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我说禅师,这都是在下界普通先人纠结的问题,我们都是天帝级别的天人,还纠结这些,有意义吗?”
“当然有!大道至简,但越是简单的道理,往往最难悟透!就如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不是纠结了无数载,也没有定论吗!”光瑶禅师一副学究的认真模样,与她本来美丽的颜容有些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