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娇去哪儿了?她人呢?” 这姑娘是今年刚毕业,误打误撞招进来的好苗子,刻苦又有天赋,就是胆子有点小,平时说话跟苍蝇似的。 他解释过这边不是啥好单位,估计没几天可能就要解散,但她铁了心要留下来。 爱留就留吧,没准新鲜血液注入,还能让剧团起死回生,后来他又觉得,没准过些日子,见待遇不好,她就自己不干了。 但让人意外的是,她一坚持就是两月,后来他琢磨出原因了,这姑娘性子过于内敛,胆小的跟蜗牛似的。 之所以这么坚持,完全是因为他们没外出表演机会,团里的人又少! 但别管如何吧,人家有天赋有悟性是真的,今天节目主要就是靠她当红花了。 可是谁能告诉他,马上还有不到十分钟的开场表演,怎么人就找不到了? 周围那些姑娘一个个也不上妆,只穿了衣服在那聊天,看见他在问人,连连摇头说不知道。 “团长,我就说她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您还偏不信,还把人抬成红花,让我们作陪。 现在倒好,她关键时候掉链子,搞得咱们这个节目也继续不下去。” “谁说不是呢,要我说,咱们就干脆别挣扎,直接放弃好了,反正也没希望能入围被选上。 说到这时,那个副团长过来了。 他是新入职不久,早就想大刀阔斧改变一下经营方式,但谁让男人太过死板? 不过不该也没事,这些日子他们私下商量过很多回,消极对待,破坏他名声,彻底弄黄后,他再把人踢出去,自己当领导。 其它磨磨唧唧开始化妆的姑娘们,递给他一个眼神,男人会意,这是事情办成了。 假意安慰了他几句,又一脸‘好心’地提出帮忙去找。 ………… 叶穗从厕所出来,小心躲避着对方追击,开始打游击战的时候,忽然听见压抑的抽泣声。 好像是二楼专门为表演的剧团,提供换服装的场合。 门是被虚掩着,姑娘家隐忍的哭声以及男人的诱导声,在耳边响起来。 职场霸凌,利用职权占便宜的事,从古至今都未能断绝。 她刚开始没想多管闲事,外面找她的人,手拉手都能围长廊两圈了,江潮冯飞的前途全压在她身上,不能冒险。 但听见男人在画大饼,说什么剧团马上就是他的,要是想继续在这留下来,就得表示表示之类。 那姑娘明显抗拒,求助,但仍然于事无补。 叶穗再也忍不住,带着怒气踹开门,动静不小,二人都有点惊讶,但看见是个弱不禁风的姑娘进来后。 男人面上胆怯却少了不少。 这个副团长在没人时,可以肆无忌惮调戏,但看见人来了,就装出道貌岸然的样子,开口就解释说,是对方勾引他。 这种废话叶穗不想听,在双方戒备的目光中,优雅的关上门,将所有声音都拦住了。 “那还真挺可惜,我还听想跟你玩玩呢。” 一听这个,男人瞬间得意起来,他倒没怀疑,以为是哪个没工作的,想利用他一步登天。 走近叶穗,细看时,才发现有些不一样,看了眼扭伤了脚,跟鹌鹑似的窝在一起的张娇,再看下眼前明媚不可方物。 一颦一笑都勾人魂魄的姑娘,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不过他还是有些淡定,调侃气氛一般道,“你俩的眼睛真的好像啊……” 叶穗的眼睛很漂亮很漂亮,形状饱满,眼尾稍稍挑起,眼珠又黑又圆,用猫来形容很贴切。 就是有圆滚滚的无辜,但也有几分娇媚在。 那个叫张娇的姑娘,那双眼睛跟她十分相似,因为那双大眼,整个五官也跟她有了几分相似。 可惜怯懦胆小的样子,给这副姣好面容拉了分儿,叶穗在看见她长相后,也略微有点惊讶。 但此时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看着男人猴急的表情,学着江潮以前教她的防身术,趁人不备时,将他摔倒在地。 二人体型差巨大,按理说成功几率很小,但谁让动作,主打一个出其不意? 将人摔在地上,胳膊反拧着,这下老实多了。 见那姑娘惊讶得都忘了哭,示意她去找绳子来,那姑娘知道她是好意,驮着扭伤的脚照办。 二个姑娘合作起来速度倒是快。 将男人五花大绑,拿他臭烘烘的袜子塞到他